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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宴……
宁宴白了范坚一眼,这人现在看着怎么傻乎乎的。
“不是有话说吗?”
“是的是的,有的。”范坚笑了一声,伸手挠了挠脑袋。
这个动作……
宁宴见过太多人做了,这是心虚的表现吧!
宁宴突然的就有些慌。
范坚要干啥,如果是看上严秀秀了,好好说就成,但是瞧着怎么有些不对劲儿呢。
吸一口气,盯着范坚。
范坚放下手:“大娘子,我想娶秀秀姑娘,您可以做主把秀秀姑娘许给我吗?”
“……”宁宴摇摇头。
“秀秀我打算留到她十八岁!”
“……大娘子,我可以等。”
“嗯,那你等着吧,在这期间不许对秀秀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大娘子放心。”范坚倒是一点儿也不恼。
大娘子不让他对秀秀姑娘动手动脚,但是……若是秀秀对他动手动脚,他也是不会拒绝了。
范坚走过许多地方,见过很多人。
对于女人,原本是没有什么好奇或者觉得必须的。
只是秀秀姑娘,跟其他的人不一样呢!
宁宴觉得范坚似乎把她的话听了进去,也没有细细追究。
点点头就让范坚退下了。
几个掌柜离开之后,贾管事儿抱着账本看向宁宴:“大娘子,这些……”
“交给你了,我知道你可以的,加油,看好你!”
宁宴将一串子鼓励的话说出来,还拍了拍贾管事的手。
贾管事眼神有些呆滞。
他真的不需要被看好的!
这么重大的事情,他做不了的。
还想说些什么,瞧一眼大娘子的身影。
得了,还是他这一把老骨头忙活一下吧,难不成要让一个孕妇做这些。
贾管事揉揉脑袋,抱着账本往自己房间走去。
宁宴呢,又偷了几分闲适。
在院子里走了几圈,回头瞧见陆含章盯着她……
宁宴笑了笑:“站在那里干什么,不是教有余写字吗?”
“不放心你,他很自觉的。”陆含章放在身后的拳头松开。
小孩儿那么自觉?
宁宴心里的怀疑一闪而过。
不过……作为孕妇可以适当的偷懒休息。
就算心里有什么怀疑也可以当成不知道。
这日。
周小栓带着婳琴往这边走来。
宁宴躺在摇椅上,听见外头的动静,抬起头来。
“你们怎么来了?”
新婚燕尔的不是应该你侬我侬的吗?
“阿琴想见见你,我就带她过来了!”
“……”宁宴看了眼婳琴,婳琴似乎胖了一些,脸蛋都变成了圆的。
视线落在婳琴肚子上。
确实比一般人大了一点儿,低头又看了一眼自己……
都是孕妇啊!
“坐吧,站着干什么,不累吗?”
“不用,说两句话就离开了。”周小栓摆摆手他对宁宴这个人,怕的很。
作为一个男人,怕女人……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很丢人的。
但是若是怕的女人是宁宴,那就没有什么好丢人的了。
整个通县,害怕宁娘子的人不在少数。
大多数的人听见宁娘子三个字的时候都会抖上三斗。
瞧着周小栓怂怂的样子,婳琴噗嗤笑了一声,将系上的马扎拉出来,坐在上头:“大娘子让你坐你就坐,一个男人,瞧你墨迹的。”
“……”
周小栓点点头,左右看看,发现地上没有凳子了。
得了,还是站着吧。
看着周小栓局促的样子,宁宴心里还是有些郁闷的,不过也没有郁闷多久
被人怕总比被人欺负好,对不对!
宁宴的心向来宽。
看一眼婳琴,两个人谈起话来。
对于婳琴,宁宴这会儿到没有使什么眼色,既没有看不起也没有差别待遇。
到底……
婳琴也没有勾搭她男人。
两人就着孩子的问题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瞧着时候不早了,婳琴站起来,带着周小栓一起离开额沟子湾。
婳琴是个聪明的女人。
嫁给周小栓之后,既没有害羞也没有因为之前的事儿自卑。
而是想办法融入沟子湾,让周小栓带着,在村子里转悠一圈。
看见年纪大的,开口就是什么什么叔,什么婶,把村子里这些泥腿子们哄得开开心心的。
长辈们对着周小栓夸赞婳琴。
周小栓瞬间就飘了,差点儿飞起来。
对于自己娶婳琴的决定,越发觉得正确了
尤其是在家里的时候。
娘看婳琴不对付,老是指婳琴做事儿。
婳琴也不拒绝,谦逊的很,甚至都忘了自己是个双身子的人,他呢,只能暗搓搓的帮着婳琴干活。
人生啊!
得此良妻,夫复何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