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我回娘家带着。”
“……”赵良的身边僵硬一下。
回头看向苏氏,眼里带着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苏氏赶紧摆摆手。
跟着赵良同床共枕这么久,一看赵良的表情她就知道赵良生气了。
“没什么,你是不是傻了,小顺子是你儿子,吃点儿好的怎么了?”
赵良这会儿苏氏就跟看神经病一样。
以前日子过得左的时候,也没有看出苏氏有这么大的问题。
蛋糕这东西花了他不少钱,可不就是因为最近忙着跟乔家做兔子生意,忽视小孩儿。
打算趁着过年弥补一下,只是苏氏说的什么话。
还带回娘家,平日苏氏往家里带些米粮什么的,他可以不计较,但是现在不成。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他自问待苏氏很好了。
……
“你生什么气,你是不是看上宁宴了,就对我不满意,我不就是想要半个蛋糕,我怎么了?你能白给宁宴干活,就不能让我往娘家带东西。”
“……”赵良指着自己的嘴巴:“你说我跟宁宴?”
赵良都快被苏氏气笑了。
他跟宁宴关系是好了那么一点儿,平日里帮助的也不光宁宴。
但是如果没有宁宴他现在还是一个废人。
薛先生什么样的人,只要不想出门的时候,谁也没有办法让薛先生出门。
上次受伤被薛先生治好还有宁宴一份功劳。
除了这个,养兔子也是宁宴提起来的。
那是他的恩人,他怎么会升起那些心思。
“你这几天跟吴梅走的挺近的?”赵良突然说道。
苏氏往后退了一步,赵良现在看她眼神,似乎有些过于凉薄了。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以后你就在家里扫地洗衣服吧,灶房的事情娘来作,以后没事儿别想着出去了。”
苏氏身体晃荡一下,差点儿摔倒地上。
她刚才听见什么?
吴梅说的果然不错,宁宴就是一个祸害,把钱氏祸害的跟吴怀山和离了,把吴梅的名声祸害没了。
现在又把她男人心勾走了。
贱人贱人!
赵良低头,看见苏氏眼里的狠意,摔门离开。
至于蛋糕,自然是放在灶房锁了起来。
幸好儿子跟着娘,不然看见苏氏这个样子,还不得吓哭了。
赵良离开家里,寻了一个地方过夜。
苏氏守了一夜都没有回来,大早上推开门,还是没有看见赵良的影子。
……
以往赵良夜里不回来肯定会让人跟她说的。
现在,都是那个祸害。
苏氏咬牙往吴怀山家里走去,她心里郁闷的很,得跟吴梅说一会儿话。
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跟吴梅说一会儿话心情就会变好。
这次也不会例外。
至于赵良气头的话,不都说夫妻打架床尾合吗?
到了吴梅家,着急之下都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去。
吴怀山心情很不好。
跟钱氏和离快半年了,都没有发泄过。
昨晚上做了那种梦。梦里有钱氏,有宁宴还有沈寡妇……
早上醒来,裤子都湿了,这不一早上就得换衣服。
虽然现在手臂上的伤养好了,洗衣服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大冬天的,水那么凉谁乐意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