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但人终究是在那个位置上,直到后来老太后百年归世,父王方才将那两个女子放出宫。
结果虽是好的,但在中途母后为了这事还是跟父王吵了一些架。
母后说起这事时并未提以后会不会让这个人纳妃,如果像老太后那样,是不是就……
思及此,再一看底下被人称赞的姑娘,喜如心里五味陈杂,瞬间没了看节目的心思。
荣猛察觉到来自小妻子的目光,收了放在下面的视线扭头看过来,便见小妻子收回目光略显失落地垂眸看着不知某处。
荣猛的眉头微皱,淡色的唇跟着一抿,底下有人注意到,以为是新王对这节目不满意,连称赞的声音都小了。
节目过后便正是开宴,清秀的宫女儿们将膳食相继端上每个人面前的小几上。
觥筹交错兴致高涨,之后的情绪倒也高涨,渐渐的喜如也就把那些小心思给抛却到脑后了。
宴会一直持续到亥时两刻,离席之时荣猛已有了醉意。
宴会一结束,新王便携新王后到他们的新寝宫龙安宫,上了轿撵,喜如还未落座便被男人拉到了他腿上。
淡淡的酒气在两人间漫开,未等喜如说话,男人便凑到她的耳畔,微醺地道:“小阿如方才为何不高兴了,给为夫说说?”
敢情他一直记着宴会刚开始没多久那会儿的事。
喜如缩了缩脖子,被他的呼吸撩拨得有些腿软,双手抵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试图躲开,“相公,你醉了。”
荣猛低笑,吻上她的耳朵,“是有些醉了,被我的小阿如迷醉的。”
喜如又臊又哭笑不得,觉着跟一个醉鬼着实没什么可说的,便由着他去了。
但谁知没多会儿,醉鬼的手便撩起了她的裙摆,大有往里面伸的架势。
喜如赶紧着一把抓住,轻哄道:“相公,马上就到了。”
荣猛不依,手腕一翻抓住了她的手,抬起流转着琥珀色光的眸子,凑上来吻住了喜如的嘴,小会儿后又放开,端端盯着人瞧。
喜如被他瞧得浑身发热,正是不自在的时候便听他忽然开口:“小丫头是不是在想为夫以后会纳妃?”
被看穿心思的喜如面上有些窘,摸了摸鼻子想着到底该怎么才能让这个醉鬼安分。
他从来都没像今天这般喝得多,平日里就算跟人喝,也断然不会这样,可以说她还从未有过照顾醉鬼的经验。
“丫头,看着我,”荣猛掰着喜如的下巴,吐着带有酒气的呼吸,逼着喜如看他。
喜如顺从地看着他,四目相对,不算小的轿撵中空气忽然变得灼热。
喜如的视线从男人的眉眼滑到他的唇,抬起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了他的脸,指尖在其唇角轻颤。
她转了转眼珠,卷翘的睫毛轻颤,如羽毛一样撩拨着男人的心。
一股热气直冲某处,荣猛的酒醒了不少,但对怀中小娇妻的渴望却只增不减。
喜如勾了勾唇,微微闭眼将自己的唇覆上他的,引来男人收紧双臂将她吻了个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