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就是这个韩子怡,前不久,正是利用她的手笔,扳倒了江都市的两个副局长。我之所以用这种方法,就是让大家觉得,这件事跟我们县没关系,是市里的人搞的。”
于紫菲撩了一下她的长长的睡袍,坐在连丽群粗壮的光腿上,扭动了一下她的身子,在连丽群粗糙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难怪你是县委书记,我才是个镇委书记。你的思想水平,认识问题和各个方面,我都没法跟你比呀。我真的需要跟你好好的学习。”
连丽群大笑一声,把于紫菲搂在怀里,大手就放在于紫菲隆起的娇躯上:“你这大宝贝。你这也是在嘲弄我吧?我可跟你说。我在三十岁的时候,连个镇委书记都不是,也就是个副镇长。你也才不到30岁,已经是镇委书记不说,马上就是县委常委,真正是副县级的领导了。
于紫菲娇容如花地微微一笑,很有些真诚的说:“郭书记,你永远是我的恩人。我走的每一步都离不开你栽培的结果呀,所以我这辈子,只要你不离弃我,我都会跟你在一起。”于紫菲说着,双手搂着连丽群的脖子,完全是一个娇羞的小女子的模样。
忽然,于紫菲大叫一声,说:“哎呀,你看,这才半个小时,点击量就超过了10万,发帖的居然就一千多了。这要是到了半夜12点,这点击量就要超过一百万,就会有上万条跟帖的。你看你看,这些帖子,都在揭露杨大光的罪证,你说你可真伟大,怎么就想起来用这样的方法呢?”说着就在连丽群的脸上猛劲儿的亲着。
连丽群认真地看着网上的帖子和点击量。他想了想,马上推开的于紫菲。拿起了电话。接通的电话,然后说:“萧书记,你好,现在说话方便吗?不方便的话,你一定找一个方便的地方,我现在有重要的事事情要跟你说。”
连丽群说的萧书记,就是林口县纪委书记萧令山,此刻的萧令山正和家人打牌,也是陪着老婆打发时间,听到连丽群用这样严肃的口吻跟自己说话,他马上意识到要有重要的事情。
萧令山话也没说,把牌一推,就来到自己的书房,老婆正要和牌,看到老公一反常态地推牌就走,哪受得了这个,跟着就过来叫道:“萧令山,你有病啊。招呼也不打一声,推牌就走。你这是怎么啦?赶紧过来,这把牌你要陪我。”
在整个县委常委班子里,跟连丽群走得最近的,在一起工作时间最长的,也就是萧令山。连丽群是个比较稳当的人,很少做冒险的事情,即使县长王发元经常超越他做出越权的事,连丽群也基本上都是能够忍耐的,这既让萧令山不解,又让萧令山敬佩,但现在让他不止是敬佩,而且是拜服的原因是,连丽群唯一的女儿郭月,居然要成为省委常务副书记白亚光的儿媳妇儿,这很可能就表示,连丽群在几个月后就要进行的换届当中,离开林口到江都市担任副市长一级的领导,甚至还有可能到省城担任更重要的人。连丽群的机会来了,能不能在这个时候拉他一把,就要表现出比过去更要亲近的感情。
看到老婆为了一把牌跟他无理取闹,萧令山就有些厌烦,说:“你赶紧给我出去,我接郭书记的一个电话。”
不管男人在外面担任多大的领导,到了家里,往往都是女人说了算,而且绝对不会看什么眉眼高低。听到萧令山为了接什么郭书记的电话,让她赶紧出去,老婆的怒火腾地而起说:“什么,你让我出去?萧令山我可告诉你,到了这个家里。我才不管他什么郭书记碗书记,在这个家我就是最大的书记,你赶紧给我过来,我们接着玩儿。”
萧令山瞪了一下眼睛,哀求着说:“你就别闹了。这是郭书记打来的电话,这是有大事的。你快出去。”
老婆狠狠地跺跺脚,哼了一声走出去。萧令山马上对连丽群说:“郭书记,你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
连丽群不高兴地说:“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慢。你马上打开江都市政府官网社会新闻那一栏,我们林口要出事儿了,你看五分钟马上给我回电话。”连丽群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还没到五分钟,萧令山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气愤地说:“郭书记,我要说的话是,第一,材料本身完全是证据确凿,而且网友又举报了大量的杨大光腐败堕落的证据,第二,县纪委早已接到几十份实名举报杨大光的信件。就这件事来讲,我考虑到……”
连丽群郑重地说:“萧书记,我说的是现在。你立刻准备人手,时刻待命。就在今天晚上12点钟之前,随时等候我的最后指令。”
萧令山高兴地说:“那就明白了。郭书记,杨大光在县里的关系根深蒂固,没有非常手段,真不好动他。有你这个指示,我就彻底放心了,我现在就做具体安排。”
还没到午夜12点,韩子怡这篇文章的点击量就超过了百万,各种评论跟贴超过了一万条,所有的人都对杨大光口诛笔伐,列举他为非作歹,吃喝嫖赌,腐化堕落,甚至吸食毒品的证据,有的证据翔实的让人惊叹。于紫菲激动的手舞足蹈,仿佛这个晚上是一个盛大的节日,而连丽群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于紫菲不解地问道:“郭书记,你现在还有什么顾虑吗?现在不是发动雷霆行动的最好时机吗?你看看我们这些群众的热情,你再看看杨大光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连丽群抓住于紫菲的手说:“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我看的清清楚楚。你也放心,我们必须要采取行动,可是我的心有些痛啊。”
于紫菲说:“就因为他是你的小舅子吗?或者说就因为他是林口县一个非常有影响力的镇委书记吗?”连丽群大喝一声:“够了,你不要再说了,怎么办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