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强有点失望了,这与其叫封信,还不如说是张纸条更恰当,他没有写上范晓斌叫他杀的人是谁,也没有说出有个领导的名字,唯一的一点用处就是,证实了自己对有人通风报信以及对范晓斌参与此事的推断,仅凭这一张便条,只怕很难就形成一种实质性的证据。
季子强放下信,想了想对郭局长说:“这信有用,但没有大用,看来还是必须抓到嫌疑犯蒋林志才能彻底侦破此案。”
郭局长就说了一句:“他信中所指的领导不知道是谁。”
季子强渭然长叹道:“这个贺军啊,唉,该说的话都没说清楚,洋河县的领导多如牛毛,说了也是白说。”
但这说这些话的时候,季子强就突然的心里一动,好像来了点灵感一样,但这也就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他一时还说不出来。
郭局长见季子强凝神不语了,他就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季县长,你看可不可以先抓了范晓斌,用这个信,套出他的口供。”
季子强还在想问题,一时没有听清,就问:“什么口供?你再说一遍。”
郭局长知道季子强有点走神了,就又把刚才想要抓范晓斌的话讲了一遍。
这次季子强听的很清楚,他没有说话,先从茶几上拿过香烟,给郭局长发了一根,自己也拿出一根,点上,吸了两口后说:“这也是一个不得已的方法,但万一他还是不交代,就凭这信还不足以定他的罪啊。到那时候我们就很被动了。”
季子强说完这话就邹起了眉头,站起来在房间来回走动起来。
他走的有十多个来回……停住了脚步说:“你的人不是说他和一个叫什么艾玛的歌厅小姐有来往吗?你们可以找个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以扫黄的名义抓了他,和他打打心里战,万一还是套不出什么,那就罚点款放了。”
郭局长听了就很高兴的说:“还是你有办法,”
说完停顿了一下又担心的说:“哈县长那怎么办,还得给他汇报下才行动得了,他已经给我那下了死命令的。”
季子强黑亮亮的眼里露出了坚定的光芒说:“虽然他想把我排斥在这个案情之外,但我必须干涉,好歹我是分管公安口的,走,我和你一起去征求下他的意见”。
他们径直的到了哈县长的办公室,哈县长见季子强和过局长一起找自己,知道肯定是为案件的事情,哈县长就有了一些戒备,心里暗道:难道季子强又想插手这事了,上次自己说的够清楚的了,他为什么咬住这案件不放。
哈县长不动声色的微笑着和他们两个人打了个招呼,又亲热的对季子强说:“季县长,是不是案件有了线索啊,说来听听”。
他刻意的冷落着郭局长,也不看他,也不招呼他,让他知道自己对他是有些看法了,自己小心点。
季子强很客气的说:“线索到没有多少,但刚才郭局长有个想法,我们就来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哈县长“奥”了一声说:“什么事情啊,你说?”
季子强笑笑却不说话,他看出了哈县长的心思,但他必须还要照顾一下郭局长的面子,不能让人家太尴尬的,所以他就不说话,看看郭局长,让他来说。
旁边郭局长也很领会他的意思,就开口了:“哈县长,是有个重要情况,所以我请季县长一起找你来商量。”
哈县长对郭局长是没了好脸色的,他沉下脸说:“是嫌犯抓住了,还是证据找到了。”
郭局长自然不敢和他顶撞,就把信的事,还有自己准备抓范晓斌,然后想用这信套出他的口供等等这一方案,都谨慎的给他说了。
哈县长接过信来,看过后,脸色更加严厉,他抖着条子对郭局长说:“你也干了多年的警察了,你不知道什么叫证据,就凭这纸条你就准备抓人,什么烂主意。”
他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很明显的望了望季子强,因为他估计,这一定是季子强的主意,只有他才敢用这样不顾原则的方法。
季子强的眉毛挑动了几下,一股气就升了上来,你哈县长也太过分了,怎么能在下级面前给我难看,他也想说上两句,但想想还是忍住气说:“哈县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再说了,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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