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和小娅很仗义。
连轻絮也会在她的家庭出现问题的时候第一时间站出来,为她鸣不平。
朋友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今天这件事情出了之后,她更加肯定不能听江昭的话,一定要有自己的朋友,真心相交的朋友。
黑灰编点的膝上款毛昵大衣,是成熟成稳的款式和颜色,细腿深色裤子,鞋柜里放着三双鞋子,是江昭让人带过来的,挑了普通款的黑色高跟齐踝靴,化了个淡妆,摸头后脑的纱布,头发放下来,理了理,正好可以挡住,大衣的腰带对着镜子慢慢系好,背挺了挺,气质即刻攀升。
跟轻絮说,好好休息。
轻絮年纪小,好热闹,虽然不愿意跟豪门中的子女一起玩闹,但是自己关心的人除外。
叶儿哪里肯,轻絮伤的是肺,是内脏,又不像她一样,最后在医生护士都不同意轻絮出医院为盾,阻止了轻絮的不经大脑的行为。
柿长大人的桃色新闻是有着震撼力的,所以当夏浅在小娅的指导下,以”柿长夫人将对早上新闻进行单方面回应”为噱头,找到了多家电台电视台的记者,在三十分钟的时间内全部到达大学城的传媒学院。
夏浅说因为其他地方找不到那么大的地方,所以找了学院的大礼堂。
了不得啊,叶儿当即给夏浅隔着电话亲吻了好几下。到了医院门口抬手打车。
夏浅哼了一声,说,“我们副院长想占我便宜,其实一直都不理他,都快秃顶了,头顶锃亮锃亮的,像抹了猪油似的,不过我姐说叫我去勾引一下他,但是不能让他靠近,隔着一段距离撒撒娇,让他去借礼堂,我开始不愿意去,结果我姐说办不成这事就没出息,如果让那男人占了便宜以后就别在传媒界混了,我当时就问我姐为什么不能在传媒界混了?她说因为这个圈子脏,其实女人长得好看在哪个圈子都会把脏的东西吸引过来,如果连男人都应付不了,事业就做不下去。你要得到好处,又不让男人占便宜,才能在这个圈子混下去,因为以后说不定去采访个谁,人家就想动手动脚,全看自己的机敏。我就是为了这个,去瑟佑我们副院长的,哎~我也知道我以后的路比较难走,总要先适应一下了。”
说完这段话,夏浅很是羞涩的笑了笑,只是这种羞涩有点不太自然。
叶儿听来听去觉得这么大一段话重点好象不是副院长的秃顶,也不是副院长想占夏浅的便宜,更不是小娅教夏浅应付男人的手法,突然一拍汏腿,“姓夏的,你转弯的说了好几百字,就是想告诉我长得漂亮是吧?”
“哎呀,叶儿,你才听出来啊?你不是早该听出来了嘛。”夏浅立即大笑出声。
“笑什么笑,我没心情跟你笑。挂了,在那边等我。”
阴灰的雾霭越来越淡,霞光也越来越亮,越来越白,白得看到周遭的一切也愈发的清晰,叶儿一气之下让夏浅帮忙弄个新闻发布会,的确是她不懂行,除了夏浅也没有别的人脉可以做这件事。
这时候坐在出租车上,窗户关得严实,车内开着暖暖的空调,若换了以前,一定会让人犯困。
可此,她摁下车窗,让外面的寒气肆无忌惮的从窗外涌进来,涌进她裸=露在外的毛孔里。
二十岁,她马上就二十岁了。
但她不是一个孩子,她在心里跟自己说了好几遍,“云叶儿,你不再是一个孩子,从十七岁开始,你就不是一个孩子,你是姐姐,是爸爸,是妈妈。现在更不是,你已为人妻,你还不是一般人的妻子,你的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不要像个泼妇一样,你虽是一个落魄千金,但是体面上的忌讳,一定要记住,不要一头热的什么都忘记。”
前排的司机看不太清叶儿的样子,只见她戴着帽子,围巾拉得很高,只露出眼睛,本以为是个怕冷的小姑娘,此时却把窗户打开浪费自己的空调,却也不好说什么,因为乘客似乎在想事情,默默的把车内空调关掉。
寒冷的风灌进来,叶儿鼻子里吸着空气,尾气。一时感觉清新,一时感觉难闻。
云宏伟的电话终是打了过来,叶儿知道,这样的事情,家里怎么可能不知道,迟早的事情,接起来,“爸。”叶儿觉得至少应该假装平静。
“叶儿啊~”云宏伟纵使是个男人,在看到女儿的婚姻不幸福之后,也难忍哽咽,如他所料,女儿过得这么不幸福,这才结婚多久,丈夫就在外面跟旧清人厮混。
那些内容不要说叶儿,就是他自己看到都觉得心情压抑难受。
叶儿紧了紧后背,让自己坐直些,这样可以让她的声音听起来会有更多的底气,叶儿有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或许是这几年安慰弟弟习惯了,安慰起父亲来,也是信手拈来,目光轻轻移向前排,睨了一眼司机,再次把头别过来,凝向窗外,“爸爸,这件事情我现在在外面,不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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