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笑闹起哄,“刚刚新郎叫新娘子什么?好像是小耳朵,请问新郎能不能跟我们分享下这爱称的由来?”
平时在外,任嘉致都跟大家一样,叫她若尔,故而知道小耳朵这个昵称的人,寥寥无几。
方才他是太惊艳,太情不自禁,一没注意就把这独家昵称给叫了出来。
“没有,你们听错了。”顺利进了门,任嘉致便不想再配合了。
因为他并不想跟人分享自己对她的专属爱称。
至于这个爱称的由来,实际也并没有什么故事,只是在看清自己对她爱意后的某一天,忽然想要给她取个专属爱称,以彰显自己的特别,就根据她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延伸,叫出了小耳朵。
记得他取好专属昵称,第一次这样叫她时,她还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要等他走到她面前,拍下她肩膀,确确地告诉她,“叫你呢,小耳朵。”
她才知道这个昵称是给她的,还蠢萌蠢萌地盯着他看了好几秒,才紧着眉心问他,“叫我?为什么要这样叫我?”
“因为我很喜欢,所以以后只有我们两在的时候,我就这样叫你了。”那时的他与现在很是不同,他那会是把满腔爱意都藏在心里,想用实际的关心爱护,要她自己发现,要她爱上他。
后来,事实证明他那种沉默型的爱,是得不到她回应的,要想撬开她的心,还得要明确地说出来。
而她那时,也没有听出,他说的很喜欢,是喜欢她人。
因为很喜欢她,才连称呼都不愿只跟大家叫一样的,非要幼稚的搞点特殊。
两人都同时,跟着这问题,想起了过去,目视对方的眼睛,只剩下彼此,耳朵里好像是听不到大家的起哄。
舒若尔满若桃花地回应他的夸赞,“你也很帅。”
咧嘴笑开,任嘉致便执住她手,激动地,抱起自己的新娘就想要起身离开。
两人旁若无人的大秀恩爱,被突然抱起的舒若尔,急忙圈住他脖颈,提醒他,“鞋,鞋,鞋,鞋还没穿。”
说话时,白嫩的双脚还小弧度的晃动。
任嘉致闻言,顺势看向她双脚,想到现在初春寒凉,赶紧又将她放坐到床上,“鞋子呢?”
“要你自己找。”
“床底下。”
异口同声的回答,是舒若尔自己当了叛徒,拆了伴娘们的台子。
“三嫂......”
“若尔......”
对此,几位伴娘是不约而同的瞠目结舌,继而又败给两人的笑闹开,说他们,“一个迫不及地想要娶,一个迫不及地想嫁,反倒是我们碍了事了。”
“是习惯了,他一问我刚好知道就说了。”被朋友们打趣,舒若尔很是不好意思的解释。
她这解释,不仅没有让大家停下来,反而还闹得更欢。
就在大家伙凑热闹不嫌事大的开两人玩笑时,任嘉致已经目标明确地找出鞋子,给她穿上,抱着人就在大家的哄笑声中,走出房间。
笑笑闹闹,到辞别父母环节,欢欢喜喜地舒若尔,就怎么都笑不出来了,心情还很受影响的要哭。
“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哭,这就是个过程,很快我们就会再见面的,我晚上可还要牵你走红毯的。”一看到她眼睛泛红,舒父就赶紧打住那些肺腑之言,转而安慰起她。
可他的安慰并没有取到很好的效果,后面等到上车,等车门一关,等到车子一启动,看着一路倒退的父亲,舒若尔终于还是再没忍住的真哭了出来。
任嘉致见状是赶忙抽出纸巾,细致温柔地帮她擦泪,“没事的小耳朵,举行了婚礼,爸也还是会像之前一样,跟我们一起住的。”
为让舒父同意今后住在安城,夫妻两可是费了好大番口舌,甚至连任父任母都用上,才说服舒父点头接受。
“我......我知道,但就是情绪涌上来了,忍不住。”舒若尔喉咙梗得慌,但实际她还是考虑到妆容的并没有大哭。
落出的泪,还没流到脸颊,就被抱着自己的男人擦掉。
最终让她完全走出情绪的方式,还是任嘉致毁了她唇妆,以吻安抚好她。
......
两人的婚礼分了两场,中午中式,晚上西式,办得很是盛大,邀请的宾客也是非常的多,但没有记者,也没有几个娱乐圈中里的人。
而风光大嫁的后果,就是还没等到婚礼结束,穿着高跟的新娘,就脚累的要偷偷换上平底。
甚至提前被自己新郎偷偷带走,溜之大吉。
——
我内心是拒绝写婚礼的,勉为其难的写了一点,还卡了六个多小时才磨出三千,于是我决定明天就去找编辑报备大结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