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她挣来挣去,不仅不能摆脱,还把自己累得要死,痛得要命,实在不是件合算事。
可他....
任嘉致把她吻温顺了,唇舌离开她唇,慢慢吻向脸蛋,且还是她受伤的那边脸蛋。
第一时间,舒若尔没有反应过来,过两秒想到他要做什么,不可置信地愣一秒,“任嘉致......”
没来得及阻止,他的唇已随着她这声喊落下,轻轻地贴上她受伤部分。
瞬间,舒若尔的瞳孔睁到最大,紧缩,浑身血液都好似僵住,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脑袋,以手覆盖自己的脸,满目惊恐地看着他。
任嘉致与她对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就又低头吻上她,从下巴,到脖颈,在经过锁骨,吻向受伤那只胳膊。
已有前车之鉴,这次,舒若尔是在他吻上前,赶紧把手藏到后背。
心里着实是被震撼住了。
可任嘉致却并没有就此放弃,没吻到胳膊就立时转向别处,以最实际的行动证实自己的决心,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可那些伤都没有愈合,看起来是那么可怖,恶心,他到底是怎么吻得下去的?
他是疯了吗?
“够了,够了,不要亲,你不要再亲了......”舒若尔败给他的惊叫,只想要他停下来,不要再折磨自己。
任嘉致慢慢下蹲,亲到她腿部,才又站起来,弓起身子,让自己与她平视,“现在愿意相信我了吗?愿意相信,我是真的不介意,不嫌弃了吗?”
被他搂着,被他稳住的身子,颤抖似糖筛。
舒若尔盯着他,一双眼睛水盈盈的,欲哭不哭,如此过了好半天,她都没有说话,只是忽然激动地,扬起手打他。
“啪”的一声,在这封闭的洗手间里,似还有回声。
她是真用了力,可被打的人,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舒若尔看着,又打了一下,再接着就是一声又一声的“啪啪”声,回荡在两人耳边。
两人的沉默,造就这场情感上的哑剧。
只有一只手可以用,而他的身体又是那么坚硬,没打几下,舒若尔就有些手疼了,停下来,借着被他抱着的力道,靠在他怀里,直喘气。
任嘉致握住她手,翻开掌心,看到红红的,又轻轻地揉捏,以减轻她痛感,完了又摸上她肩背,想安抚下她,却碰到她肌肤有些凉,顿时顿住,柔声询问,“让我帮你擦身吧?”
她刚小产,不能受凉,如果能同意,那他就立刻帮他擦,如果不同意,那他就立刻给她穿衣服。
让她自己动手,不用想都知道会很艰难,会用时很久。
闻言,舒若尔挣着退出他怀抱,仰头看他,眼里已不似方才那般水润,但仍是有些红,她咬紧牙,鼓着腮帮,用鼻子倒抽口气,又过几秒,“我并没有原谅你,也没有要原谅你的打算。”
“小耳朵。”说这么多,她还是一样的态度,任嘉致心凉了大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