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要生病的。”
姜浅瞅了老太太一眼:“那我带着孩子们回娘家了。”
赵婉凤:……
“那啥,确实小孩子们也挺过分的,不打不骂不成器,棍棒底下出孝子。”
姜浅满意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对,妈,这小孩子啊,就是欠教育,你看我家的那两个被我教育的多好,妈,昨天我把家里的白面和腊肉用了,你把咱家的碗和碟子砸了,我今儿打算进城重新置办一些。”
这意思就是想要她掏钱啊,赵婉凤立刻就紧张起来了:“我可没钱啊。”
“我也没打算问妈要钱啊,是娘家那边给的,我是想问问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一听不问她要钱,是娘家给的,赵婉凤又放松下来了,一张脸阴转晴,笑的褶子都开了:“没啥想要的,你这孩子就是顾家,家欢能够找到你这样的孩子真是我们家祖坟冒青烟了,你自己看着买点就是了,外面太阳大,孩子们都还小,早点回来,你要是实在觉得过意不去,就给我扯几米花布,我好给孩子们做过年的棉袄。”
姜浅就笑,洗漱一番之后带着孩子们来到了村头,坐上了村里进城的驴车,驴车上都是带着孩子的女人们,姜浅一坐上去,就有女人八卦的凑了上去:“哎,家欢媳妇儿,听说你家那口子,还和他前妻有联系呐?”
女人最喜欢的就是各种八卦,这个问题立刻就吸引了整个驴车上的女人的注意,都一个个恨不得变成驴耳朵,姜浅配合的叹了口气。
“哎,其实一开始是有人问我怎么不用家欢给我买的那些头花和胭脂,婶子你们不知道,家欢从来没有给我买过头花,我也从来没收到过胭脂,我就问家欢,家欢就很慌,说都是送同事和领导的,我就信了,可是后来……”
姜浅转过身,从怀里掏出来蒜瓣擦了擦眼角,眼泪立刻就淌出来了,她又转过了身子,对着一车的老娘们儿:“……不说了,说出来大家都不高兴的,进城赶集,大家伙儿开开心心的,不说这个了。”
说话说半截最是噎人,一驴车的女人们兴趣都被姜浅调动起来了,诚心想知道最后到底是咋知道的,偏偏又不好追着问的,只能把这个疑问憋在心里,互相眉来眼去,各种大胆的猜测纷纷开始出现成形。
姜浅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拥有原主姜浅的一切记忆,也知晓后面的剧情发展,很清楚刘家欢前妻在城里的住址,今天刘家欢只有一上午的课,下午都是休息时间,她给刘家欢弄了那份药,刘家欢一定是憋得难受,有很大概率会直接来找那个女人的,毕竟都能为了这女人休了自己呢。
集市里面人很多,她从这边进去,抱着孩子从那边出来了,同村的女人们没有一个注意到她的,姜浅带着孩子们埋伏在刘家欢的学校门口,等到刘家欢火急火燎的身影一出现在大门口,她就重新回到了集市上,找到了和刘家同村的一群女人们,狠狠心把大蒜掐碎在两个孩子的眼睛下面一抹,两个孩子顿时哇哇大哭起来,她一边哄孩子一边往刘家欢头上泼脏水:
“不哭,那是爸爸的前妻,他们两个毕竟是做过夫妻的,一日夫妻百日恩,不哭哦。”
哎吆!抓了现成的!
同村的大婶子们兴奋的不要不要的。
更要命的是,村里人都是见识过原主姜浅到底是对刘家多好的,赵婉凤这么鬼哭狼嚎想要洗白,没有一个人相信的,都觉得一定是刘家做事太过分了才惹得姜浅回娘家的,刘家欢和他前妻的事儿再一次被人们翻了出来。
“我就说当初他们两口子离婚是有隐情的吧?搞不好是刘家出的阴谋,其实没有离婚,只是让刘家欢和她在城里另安了一个家,享受齐人之福呢!”
“哎呀妈呀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你说这姜浅虽然壮了一点,也算是个美人,咋还就看中了刘家欢了?这里面肯定是有隐情。”
……
各种消息传得有鼻子有眼,仿佛他们真的亲眼看见了一般。
赵婉凤的洗白计划彻底失败,刘家的一家子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这一大家子都被姜浅给惯坏了,哪里能够沉得住气,没有几天功夫就和隔壁老王家杠上了,以前他们家没少占老王家的便宜,比如盖房子的时候多往老王家院子那边挪挪,村里划土地的时候多往老王家地里面划拉两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