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府一向是没有什么仇家的,就算是尉迟稷他们,也不会拿这件事情来做文章,毕竟这不是什么致命的大事,尉迟稷不会再这上面浪费时间的,所以只要是脑子没毛病的,自然不会往外传,加上二老爷在有些手段,过两天也就过去了。
“我不是怕这个。”秦如芳小声的说道,“我是怕张郎......”
云挽歌和秦如菁相视一笑,这件事情他们就管不了了,好是不好,全凭秦如芳的表现了,但是他们是不相信秦如芳回傻到连一个张陵都拿捏不住了,毕竟怎么说也是二夫人教出来的女儿,这点本事也应该是有的。
“这可就要看你自己了。”云挽歌说道,“若我是姐夫,可是不喜欢在新婚之夜就哭哭啼啼的女子。”
“你们。”秦如芳看着姐妹两个别有意味的眼观,顿时就红了脸颊,“出去出去。”
“看看,这就轰我们出去了。”秦如菁说道,又看着云挽歌,看来叫挽歌来就是对的,要是自己在这说破了嘴皮子,秦如芳也全然不为所动,挽歌不过三言两语,秦如芳就止住了哭泣,出门的时候,秦如菁暗里向云挽歌翘起了大拇指。
云挽歌赶紧给她暗下来了,这传出去像个什么话。
张陵对这件事情也是有所耳闻,不过反应也很简单,就是左耳进右耳出,也就哦一声,这事情便是过去了,他实在是忙的很,侯府的亲戚朋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简直多到看不完,就是把他们全村人全聚到一起,也没有这么多的人,他是敬完了这桌敬那桌,还有数不清的人在这儿等着,虽说身边有介个交好的朋友,帮他挡去不少,但还是免不了喝的七荤八素的。
等进了洞房的门,差点没被门槛拌个跟头。
秦如芳远远的听见一声巨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喜帕又不能摘下来,毕竟还有这么多人看着,连忙问屋子里的喜婆这是怎么了,喜婆趴在她耳边回答她,说是小姐无事,不过是新郎官差点被拌个跟头,秦如芳在喜帕里的嘴角不禁微微的上扬。
到了挑起喜帕的时候,张陵才看见秦如芳两个眼睛肿的像核桃,众人心里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既然是能进新房来的,大多数是亲戚的女眷,要么是真心相交的朋友,大家心里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一定不会瞎说,热闹了一下也就散去了,屋子里只留下了秦如芳和张陵两个人。
秦如芳不知道说什么,张陵也不知道说什么,两个人就这么在床上坐着。
好半天,张陵才站起身来,从屋子里拿了一个铜盆,倒了水之后又弄湿了一个毛巾,秦如芳以为他是想要洗漱,刚想着自己要不要去帮他一把,就看见他把毛巾递了过来。
“你用这个敷一下,眼睛都肿了。”张陵挽起袖子,看着秦如芳认真的说道。
秦如芳接过湿毛巾,是按也不是不按也不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