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会替他保密的,但是秦槐终究是秦槐,他不会骗自己的亲人。
“请老封君和侯爷恕罪。”秦槐痛心疾首的跪在地上“是槐儿的错,才会让如蕙妹妹受了这一劫。”
“你这孩子,这是做什么?”侯夫人赶快去扶他,秦槐却固执的跪着不肯起来“不过是个平常的玩笑话,谁也不知道会弄出这种结果,况且是如蕙自己跑出去的,也怪不得你。”侯夫人以为他是在为惹秦如蕙生气的事情愧疚。
“并非如此。”秦槐道:“是槐儿看着有人劫走了如蕙妹妹,但是槐儿不济,追不上那人。”
“你说什么?”侯爷惊讶道:“你看见了?”
“是的,槐儿确实看见了。”秦槐说道,又把跟云挽歌说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你,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侯爷道:“你明知道那人既然敢在侯府下手就必定是身手不凡的,你这样托大,反倒会害了你如蕙妹妹,你到底明不明白。”
“槐儿明白。”秦槐苦笑道,可惜现在明白是没什么用了。
“哎。”侯夫人也叹气“你这要如何跟三弟妹交代?”三夫人怕是听到秦如蕙被人劫持,怕是更要崩溃了。
“罢了。”侯爷挥挥手“在这跪着也不是个法子,你先起来吧。”
“好好说说那人的特征,也方便侯府里的侍卫找人。”侯爷吩咐道。
“那人约么中等身量,普通的仆人衣服,脚力奇快,看身姿应当是常年练武之人,我有意与他缠斗,他却并不与我正面交锋,每次都是避让。”秦槐仔细回忆道:“而且他好像很护着如蕙。”
“护着如蕙?”侯爷问道,这倒是很奇怪,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是的。”秦槐回忆道,随后用肯定的语气说道:“确实是护着的,因为有几次我运功用石子打他,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怎么闪避攻击,而是下意识的用手护着如蕙。”
“这。”侯爷听得一头雾水,云挽歌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总觉得这事是和她有关联的。
“侯爷。”侯夫人叫道:“这事要不要跟京兆府说一下。”
“京兆府?”老封君道,云挽歌也暗自惊叹,老封君是决计不会同意报案的,一则是侯府内部发生的事,京兆府也未必找的到人,二则是若是京兆府知道了,堂堂侯府竟然会让小姐在府里失踪,让外人来去自如,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谣言呢,侯府实在是丢不起这个脸面。
果不其然,老封君马上说道,“京兆府也未必找的到人,说不定打草惊蛇更是对如蕙不利,还是找人要紧。”
“是儿媳想的不周到。”侯夫人赶忙行礼道,老封君的意思已经是很明白了,这事只能侯府内部解决,可就是苦了三夫人。
侯夫人默默叹了口气,一样是做母亲的,三夫人的痛苦她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