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了。大山也笑道。
放心,我会好好保养的,不会让它受伤。妮儿说。
我相信,女孩子开车都很爱惜,这车原先也是一个女孩儿开的,所以开了七年才五万公里,而且就像新车一样。大山说。
原来如此啊!妮儿恍然大悟,这车你找得太好了,大山哥,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别总说感谢,你叫我一声大山哥,就值得我为你做一切。大山说。
妮儿瞬间被大山的话温暖得想流泪,一个素味平生的网友,能为她付出这么多,她怎么能不感动呢?
大山哥,你回来了吗?我要请你吃饭,我要买个礼物感谢你,否则我这心里真的是过意不去。妮儿说。
我还在西双版纳,近期可能回不去。唉,其实我何尝不想见你呢?只是人在江湖飘,根本无法落脚啊!每天一睁眼就在路上,希望你能理解啊,妮儿。大山感叹道。
我理解,你也不容易。等你有空吧,反正我短期内不会离开凤洲,总有一天你会有空的。妮儿说。
谢谢你的理解,像你这样善解人意的女孩儿不多了。大山说。
呵呵,你夸得我脸都红了。妮儿笑道。
你总是那么容易脸红。大山说。
妮儿愣住了!他怎么知道她那么容易脸红?他又没见过她?
大山哥,你怎么知道我容易脸红的?妮儿很奇怪地问道。
你自己说的啊!大山说。
我,我什么时候说了?妮儿一时语结。
你自己刚刚说的,我夸一句你就脸红了,这不是容易脸红是什么?大山笑。
妮儿对着手机都忍不住吐了吐舌头,自言自语道:我不是就说了这一次吗?他怎么就说我总是脸红呢?哼!以偏概全!
这边正和大山聊着微信,突然间关立智的电话打进来了,妮儿心里一惊,过了几秒才忐忑地接听了——
“关叔叔——”妮儿压低嗓音说道,生怕被爸爸听见似的。
“怎么声音像做贼似的?你在哪里?”关立智狐疑地问道。
“我,我在车里——”妮儿依旧压低嗓音说。
“你在车里?要去哪儿?”关立智忍不住问道。
“没有,刚到单位。”妮儿小声说道。
“你真不想见你爸爸了?”关立智问道。
妮儿沉默了片刻,心一横,说:“不见!”
“你个小丫头,干嘛这么死倔啊!你知道你爸爸来一趟多不容易吗?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见面,你还偏不见,哪像个做女儿的样子?别说你爸爸,连我都觉得你做得过分了!”关立智说道,貌似有些生气。
“我不见就是不孝吗?”妮儿忍不住回击道,“当初他选择和我妈妈离婚怎么不考虑我的感受啊?他来了我就必须见他吗?再说了,我现在这样的身份怎么去见他?他不得分分钟把我批死,随时把我绑回去啊!”
“你傻呀!你可以不和他说你在凤洲工作啊!你就说你在深圳特意赶过来看他啊,这样他不是更感动?”关立智说道。
“我不!我不想面对他撒谎!”妮儿倔强地说道,“你不用再说了,我就是不想见他!还有,你得信守你的诺言,不能说出我的事儿,否则我这辈子就没有你这个关叔叔了!”
“行,你有种!”关立智气得几乎无话可说,沉默了一会儿,他又说道,“明天上午九点你爸爸去韩文公祠,然后从湘子桥过,大概十点半到牌坊街,我会安排他往北走,然后参观甲第巷和驸马府——”
妮儿一听,心里顿时一亮,往南走正好就要经过文艺茶庄,而且是顺道,十点半,好,她得提前到文艺茶庄去。
挂了电话,妮儿决定跟文军联系一下,好久没有去文艺茶庄了,那里的茶艺师不是文艺了,她都不认识了。
“妮儿,怎么想到给我电话?”文军很意外。
因为妮儿没有打过他的电话。
“文军,果果还好吗?”妮儿弱弱地问道。
“挺好的,每天都去幼儿园。有时候还会念叨你,好几次吵着要去见你,我不敢带她去,怕打扰你。”文军说,“你还是那么忙吗?”
“嗯,每天采访写稿,就这个事儿。”妮儿说,“文哥他回来过吗?”
“没有,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文军说,“你找我哥吗?”
“不不不,不是的。”妮儿立马说道,“我,我是想明天上午去你家茶庄里看看果果,不知道明天果果在不在?”
“在啊,明天正好周六,果果不用上学。我把她带过去,她要是知道你要来,肯定高兴坏了!”文军很高兴地说道。
“我明天上午九点半过去——”妮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