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的杨明礼,越想想不甘心,他精心隐瞒了二十几年的秘密,现在却藏不住了,六个狐朋狗友他倒不太担心,这几人和他有了肌肤之亲,只怕比他更想瞒着这事。
他担心的是欢颜手里的那些相片。
绝还能让这小贱人曝光!
否则他叔叔肯定饶不了他!
一生气,杨明礼忍不住闷哼了声,下身一阵剧疼。
下面他自己虽然看不到,可用脚后跟也能想到,肯定被摧残得不像样了,六对一,而且平均次数都超过了三次……
杨明礼身子不住颤抖,万分担心自己会留下啥后遗症,可他又不敢去医院,生怕被人瞧出来自己让人轮了。
就连上药都是他自己随便抹抹。
“该死的贱人!”
杨明礼恨声咒骂,脑子飞速旋转,必须得想法子,趁早把相片和底片弄到手,绝不可以让叔叔知道。
有了……
杨明礼计上心头,眼里闪过狠厉。
欢颜这几天都在安心配制安胎药,白天去花园街配药,晚上练玉女心经,日子过得十分充实,只一心等待开庭,她好上庭作证,判杨明义那个变态死刑。
牛小芹的丈夫高玉柱过来了,同欢颜想的形象有些差别,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还戴了副金边眼镜,颇有几分书卷气。
“谢谢许大夫!”
高玉柱冲欢颜深鞠躬,万分感激。
欢颜也没推辞,她确实救了恬恬的性命,当得起这一礼,没啥不好意思的。
高玉柱带来了用瓦片烘烤干的蛆虫粉,他接到了妻子的电报后,不顾恶臭,将村子里所有粪坑里的蛆虫都打捞回来了,用清水洗净后,再用瓦片烘烤,弄了一大包,这才赶了过来。
“每次一勺,一日三次,饭后服用,用温水送服。”欢颜嘱咐。
“好!”牛小芹喜滋滋地应了。
她对欢颜的医术心服口服,只是扎针,还没有吃药,恬恬就已经好了许多,在她看来,欢颜就是华佗再世呢!
费了约三四天的时间,欢颜才制成了安胎药丸,约手指肚大小,深褐色,散发着清香,总共三十来粒,一天一粒,够许曼虹服用一个月了。
一个月后,许曼虹就怀胎三月有余,胎儿会紧紧依除着母体,必须得用强硬手段,才能打下。
而且用了她的安胎丸,许曼虹的这一胎,比别人的七八个月的胎儿还难打。
哼!
欢颜冷笑了声,将药丸装进了从济民堂买的安胎药瓶里,济民堂原本的药,则被她收进了空间,她总觉得,自己配制的安胎药,效果会更好一些!
这天是星期二,许曼虹心情郁闷得不行,茶饭不思,脸上的蝴蝶斑越来越多了,肚子就算缠了好几层布带,也快遮不住了。
可准生证却还没影。
这些倒也罢了,最让许曼虹难受的是,明天姚建国的老娘就要过来了,只要一想到即将同那个死老太婆住在一起,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恶……”
一口气冲了上来,许曼虹忙捂住嘴,嘴到卫生间吐了一通。
她现在闻不得油烟味儿,可晚饭必须得做,姚兰她心疼,欢颜她使唤不动,而且天天跑得不见人影,许曼虹气得将锅铲砸了,撞在了铁锅里,发出咣当的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