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玄阳拜会太傅府次日,燕王一行便起程出京赶回封地,独留燕王世子于京中。
一时间,京师中传出不少的流言来,风向更是一日数变。百官早已无心朝事,每日都在想着,要如何避祸。
燕王一行赶了大半个多月的路,这才回到北平,可刚回北平不足三日,穆玄阳便被燕王派去戍边。
陆如雪一边儿指挥着五采为穆玄阳打理行装,一边儿担忧的拉着他在身边叮嘱。
任谁都看的出,燕王于此时派三子去戍边,分明就是点将召兵,为举兵兴事做着准备。王府值官幕僚,更是出入频繁,大有暴风急雨之兆。
“军中虽不比府里,可有四剑他们伺候着,夫人又准备了这么多药材,且为夫又不是第一次出门,夫人只管安心在家中绣花、看书,等为夫平安归来。”
穆玄阳一指桌上大大小小,堆得比人还高的药箱,不由得一脸苦笑。他这位夫人还真不愧是个大夫,只差没将整个药柜打包装车,运去边境了。
那些药包又如何能令陆如雪安心,只要想到一旦战起,连燕王都会披挂上阵,更何况是穆玄阳。陆如雪担心的并不是眼前,而是以后。
穆玄阳见三言两语的,无法令妻子安心,便伸手将妻子打横抱起,进了内室。想用行动,让妻子没有空胡思乱想。
采月正在内室和采星一起,清点主子出行的衣物,见三少爷抱着少夫人进来,忙低头服礼退出。
“呜!”陆如雪还有好多话要说,却被穆玄阳突如其来的热情封了口。呜呜咽咽的发不出声,只能由着他在自己身上点火。
一开始她哪来的那个心情,可穆玄阳的技术越来越好,没几下便揉捏的她欲火焚身,半眯了眼抬头扭腰的迎合。
穆玄阳原只是想闹妻子一下,让她分心。可因先皇驾崩,他本就忍得辛苦。如今邪火一起,哪里能收得住。没几下便将二人退了个干净,几番交缠一泄千里。
事后,温了巾帕为妻子净身,却是不肯为妻子换上寝衣,由着她赤裸在怀。
好在已是入夜时分,陆如雪虽羞赧得有些抬不起头,可这种事做的多了,便对那份美好的滋味,少了免疫欲罢不能。
整个人趴在穆玄阳的身上,听着他的心跳声,便感觉安心。下意识的用指尖在穆玄阳的胸口划动,特别是胸口的那两点珠红。
穆玄阳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即便是刚泄了精气,很快便又有了反应。更何况娇妻在怀,扭动挑逗个不停。
“这么舍不得为夫,那便再来一次如何!”哪里是问话,还没等陆如雪出言反对,穆玄阳已是提枪上阵,连占三场。这才一脸餍足的为妻子换上寝衣,搂着妻子入眠。
采月看着地上整理到一半的箱笼,又不好打扰主子们休息,只得留了采星和采芙守夜。
陆如雪累得早已昏睡了过去,连知觉都变得有些迟钝,哪还有力气再说话。亏得次日起了个大早,这才将昨夜整理到一半的箱笼归置妥当。不免抱怨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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