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不同,你是不是忘记执法者的规矩,秉公执法,彰善瘅恶,不循私情......”
“没有,没有,我就说说......”男子尬笑一声,摇了摇手。
要不要这么铁面无私.....
他俩好歹同修了一两百年,他都被伤得要成终生残废了,他竟然还能冷静地给他背执法者守则。
简直... 太没兄弟爱了。
霍飞冷冷地看着他,不为所动。良久,他冷声道:“在这般不尊守规矩,我就让住持收回你的执法证。”
“知道了,知道了,不过气愤一说罢了。”
“回去养伤。”
霍飞说了一句,在动物园外招了一辆出租子,便与那个男子一同离开了。等他们离开,躲起来的银环,才把埋在草里的小脑袋伸了起来。
她吐着蛇信,直愣愣地望着消失在街道上的出租车,眼里闪过疑惑:刚才那个断腿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味,怎么和昨天早上离开的白毛那么相似?
银环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下山后,有些迷障了。
肯定是蛇信出了问题,要不然,怎么会把人类和老鼠的气味弄混了。
不行,等见到大哥后,得让他给她检查一下舌头才行。
——
夜阑人静,昏黄的路灯照耀整座城市。
位于槟城西北角的动物园处,一条黑白条纹的小蛇正努力地游走在园区外的围墙之下。她眼光六路,耳听八方,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银环一路都探着蛇信,想要凭借空中的味道,找出围墙下是否有老鼠洞。
但奈何,她爬了两圈后,依旧一无所获。
银环有些懵!
这不科学...…怎么会一个洞都没有?
老鼠都死绝了吗?
银环昂头,歪着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良久,她蛇目一瞪,气哼哼甩了两下尾巴,随即咻咻咻几下蹿到了围墙外的大树上。
哼,没洞就没洞,本蛇还不钻洞了。
本蛇改用飞的...
不就是一堵墙吗?就不信真能拦住她...
银环气鼓鼓地跑到树上,目测了一下大树与高墙内的距离,然后高兴得猛吐蛇信。
嗯嗯,距离很近,还没她的蛇身长,飞过去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银环心喜,找了一根离动物园最近的树枝,摆好姿势,小尾巴一甩。借力,咻得一下,就往高墙内飞蹿而去。
“——啊!”
一声痛呼响起。信心十足,想要飞天偷渡得某蛇,吧唧一下,猛得一下从半空中栽到了地上。
“......”
银环蛇尾戳着蛇头上肿起来的小包,一脸懵逼。
刚好像撞到什么东西了。
她抬头,惊疑地往头顶上看。奇怪,刚才到底是什么鬼在撞她
银环摇摇头,不死心。等头上的痛缓解后,果断的又一次爬上了大树。
一个蛇身的距离,平时,她轻轻一蹿就能蹿过去,没道理这次会蹿不过去。所以,方才肯定是失误。
银环重张旗鼓,摆好势姿后,又一次飞蹿了出去。
——吧唧!
地上多了一条黑白并列的绳子。
银环:“.......”
再来!
三分钟后,黑白绳子从天而降,把围墙外觅食小鸟给吓得,扑腾飞走。
七分钟...... 银环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眼花。
一个小时后....
银环如一条死蛇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这是彻底把小妹给祸害了。如今,福定山是回不去,可是这监狱又太危险。这,到底该怎么安排小妹?
银环蛇眼放着精光,一心向往着结拜大哥笼子里的幸福生活,完全体会不到自家大哥的心塞。
“大哥,过会动物园就会有人来。外面太危险,根本就没地方藏,我还是进笼子,躲到你出来的那道门里面吧!”
银环摇着脑袋,拒绝自家大哥让她躲在外面的提意。好日子都近在眼前了,不赶紧进去,还在外晃悠什么。
“......”罗邙瞪着一对苦涩的蛇眼,吐了吐蛇信,艰难地问:“小妹,你这都出去了,怎么又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