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跟你闹?”
他是忘记了,在南陈这两个月来的经历了么?
“我记得出事之前,我还亲过你的。”男人猛地站起身来,他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她,像是蛰伏在夜间的最有耐心的狼,充满掠夺,“你若是不记不得,我可以帮你重温一下。”
江梧桐没有后退,只是拿起手上的佩剑拦住了男人的靠前。
曲漓低眸看了一眼她的长剑,掀着眼睛看她,没有说话。
她道,“我来,一是为了了结我们之间的事情,二是,,我希望你可以念我们的旧情,帮我师兄一下,你要多少酬金,我都会想办法给你。除此之外,我没有想做其他事情的念头。”
“抱歉,”男人淡漠到了极点,“我只想和你做点其他的事情。”
江梧桐抬头看男人的脸,他的视线定定的落在她的身上,目光灼灼。
她下意识的抿了唇,忽然有些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些事情。
确切的说,她从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和曲漓之间的事情。
他们之间,之前分明还是很好的关系,一夜剧变……再无转圜的余地。
江梧桐默了默,收了剑转身便往门口走去,身后的男人唤了声她的名讳,“你为何笃定,我能帮他?”
江梧桐没有转身,只是反问了句,“难道你不能?”
曲漓垂了垂眉眼,低头倪向了桌面上,之前写的一封信。
他眸底隐约压抑着层冷漠和压抑的戾气,嗓音低沉,“我不要酬金。”
江梧桐紧了紧手上的长剑,转身看他,男人把玩着修长的手指,目光沉沉的望着她,“我要你,嫁给我。”
……
一语掀起千层浪。
那是曲漓要求的,而且这要求还有些过了,江梧桐自然不会答应他。
曲漓也不恼,他的女人没有为了其他的男人而委曲求全,哪怕她委曲求全的对象是他,那他心中也是舒服一点的。
只是江梧桐拒绝他,走了没多久后,便又红着眼跑回来,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混蛋,师兄到底是欠了你什么,你非要折磨他?!”
昨夜他挨了她一掌,所以他把她摁倒在床,她刺了他一下,之后他就强行要了她。
现在呢。
他是要再将她拽到床上去,好好的训一顿,还是,就是任她发泄一下?
男人皱着眉头看她,“出什么事了?”
“你还装,”江梧桐的情绪明显激动,甚至有些难以自控,“朗心说她熬药的时候中途走开了下,就有目击者说你来过后厨看过药,你还在里面放了不该放的东西,现在师兄已经昏迷过去了,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曲漓静静的听着,“季悟现在怎么样了?”
“有朗心在,”自然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江梧桐红着眼看他,“曲漓,你让我,真的很失望。”
听言,男人怔了怔,而后扯唇笑了下。
那笑落在江梧桐的眼里,竟莫名让她心尖生疼。
可他的笑容再落寞寂寥,也无法撼动眼下心中烧着一团火的女人半分。
他慢慢的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你说有目击者,人在哪?”
“一个店小二。”她看着他,“你今天没出过房门,吃的也是五师妹给你送的,没有一个外人知道你穿什么颜色的衣服,走姿和身上的伤口有没有变化,但那个店小二什么都知道,你不用和我争辩说是个误会。”
曲漓唇角的笑意更深,却都未达眼底,“你不信我,我和你争什么?”
江梧桐死死的咬着唇,正要说些什么,偏在这时有人轻轻敲了敲门。
男人的目光望去,来人却是叶朗心。
季公子醒了。她生的娇美,说话声音也甜,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甜腻劲,“梧桐你要过去看看么?”
江梧桐看了曲漓一眼,“明日我们做个决断罢。”
言罢,她转身就走,叶朗心看着她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她勾了勾唇角,肆意的笑了下,“哎呀,瞧瞧曲大神医这眉头皱的,莫说夹死一只苍蝇了,就是两只都是轻而易举。”
曲漓倪了她一眼,“到底怎么回事?”
叶朗心摊摊手,“这事我真不知道。”
她笑了下,“不过,应该是有人故意陷害的,你最近是不是招谁了?”
先是遇刺,再是陷害,很难说,不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男人拧了拧眉头,抿着唇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