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
她总觉得那眼神里闪着不一样的情愫。
两人偏生又离的如此亲近,进而她就回忆起了当初两人滚落山崖,掉落山洞的时候。
也曾是如此亲密,两唇还挨在了一块
江梧桐狠狠的闭了闭眼睛,揉了揉眉头,单手拍着自己的额头,“我怎么那么龌,蹉――”
曲漓可是一个小姑娘。
就算人家现在长高长大了,那也是个姑娘。
她竟对一个姑娘起了歹念
真是……可怕。
事情发展到了下午,江梧桐出了自己的房门,前去照顾四师兄。
师兄的情况似乎是更加严重了一点,她昨日去山上祭拜已逝爹娘,没能照顾好季悟,这才一天的时间,他虚弱的就像是随时都会昏倒过去一般。
江梧桐脸色大变,赶忙跑上前扶住季悟的身子,“师兄……”
她一边喊着来人,一边摇着季悟的身子,企图让他清醒点。
倒是有个守门的小师弟,听到江梧桐的呼喊声立即跑进来,江梧桐让他赶紧找紫衣姑娘去,那小师弟应了一声是,便马上离开了。
江梧桐火烧火燎的看着季悟,“师兄……师兄你这又是何苦?”
季悟的意识还很清醒,却不曾回应过江梧桐一言一语。
江梧桐也不知怎么劝为好,情之一字,谈起来总都伤人。
却也不想季悟再如此下去,只怕是人都要消瘦的不成样子了……
“我知师兄难过,也知道师兄痛苦,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罢,执念该放下的,就放下罢,藏在心里不是更苦么?”她扶稳男人毫无力气的身子,“是她无缘错过了你,师兄永远是最好的师兄,我们永远都站在你的身后,陪着你走出痛苦,直到你坚强的站起来。”
“她已嫁为了人妇,若是对师兄还有情谊,怎舍得师兄如此糟践自己?若是对师兄已经心灰意冷,师兄又何苦为难自己?”
其实江梧桐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些话,身上靠着她的男人愣是一句话都没说。
堂堂五尺男儿,眼角上沾染上了泪意,转瞬滚落下来,失神的双眼深深的闭了起来,任由江梧桐将他紧紧的抱着。
……
紫衣来给季悟瞧病,曲漓也跟着来了。
江梧桐半俯着腰身稳住季悟摇摇欲坠的身子。
她的身子是背对着房门的,等紫衣说先将人放开,慢慢的扶着他躺下去,江梧桐这才稍稍松开了手。
因为季悟之前坐在床沿边上,整个身子歪歪扭扭,摇摇欲坠,江梧桐瞧见生怕他摔下来,也便直接上前将他抱住了。
她那姿势也不好将季悟的身子整个抬起,让他平躺下去,这一会是有了紫衣的帮忙,她这才能松开手的。
没成想一转眸,就瞧见曲漓站在她的身后,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幽幽的盯着她看。
江梧桐也不知自己心虚个什么劲,立即就转身撇开了视线,然后状似镇定的拉着紫衣问季悟的事情。
等看不见身后的目光,她这才稍稍的呼了口气,胸,口那边剧烈跳动的心,却是丝毫没个安稳。
空气中一时间全都安静了下来,有些诡异的静谧。
恰在这时,紫衣收回了诊脉的手,她瞥了一眼季悟,缓缓的站起身来,与江梧桐道,“人没什么大碍,但茶饭不思饿得很渴的很,好生照顾着就不会出大事了。”
江梧桐连连应下,我这就去厨房弄些温水,还有一些吃食来。
紫衣嗯了一声,江梧桐转身就要走,可她还未来得及走出几步,手腕蓦然一重,她被人拽住了身子。
江梧桐顺着视线看过去,只见曲漓一张精致小巧的娃娃脸上面无表情的望着她。
江梧桐一愣,刚想说话,就被曲漓攥着手腕带出了房门。
她哎了一声,稳住了身子,“怎么了这是,手疼啊臭丫头……快些放开,放开。”
曲漓甩开她的手,将她的身子重重一推,扣着她的肩膀按倒在一侧的树干上。
他盯着她,呼吸微微不稳,江梧桐目瞪口呆的回看着他,一时间无言以对。
男人却是猛地倾身下来,柔软的唇顷刻间覆在她的唇上。
江梧桐的脑袋,倏地一片空白,呼吸都有些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