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了周边那些,在人背后说闲话的人,江梧桐见曲漓没什么大事,径直将他领进门后,便安安分分的退下。
转身走下大堂,方才那些说她闲话的人,都已经离开。
此刻剩下的只有二师妹林怜琪,还有一个常与林怜琪在一起玩的五师妹。
她们二人目光皆投向她这边,江梧桐手中拿着长剑,并没有理会的心思。
只是我不犯人,未必人就不犯我。
她侧开了身子拿着剑要去练武场习武,有人冷冷然然的呵了一声,“我说大师姐,反正你也练不好,又何必在我们面前招摇,不觉得丢人现眼么?”
此话句句带刺,而且还未必能反驳的回来。
应下这人的话,觉得自个儿没事干,和一个无知小辈辩驳来辩驳去,不反驳的话,却又无比觉得委屈。
江梧桐的步子顿住。
她尚未转身回应,又听的有人讥笑道,“五师妹这话说的中肯,大师姐武艺极差此乃事实,也怨不得人心不服,但端看大师姐的模样,也是个脸皮子厚的,哪儿会理会我们的话,所以啊……五师妹这话劝了也是白劝。”
门派之间,有一些小小的摩擦是很正常的事情。
有人还敢对师父不喜,私底下觉着师父偏心谁谁谁,谁谁谁挨了师父师母的罚。
这个世上,有些人早已忘记,谁才是抚养她们长大成人的人,但凭一丝风吹草动,稍有威胁到她们的利益,谁都是她们的敌人。
何况,她还只是一个名头上的大师姐,不曾让谁承过她的恩情,只是嘲讽几句,还不曾动真格的,其实已算是温柔相待了。
江梧桐稍微的闭了闭眼睛,而后平静如初的转过身来。
“我知两位师妹的功底都不错,亦知本领确实不高,但本派并没有言明,身为大师姐定要色艺双绝。且,我身为师姐,还真轮不到你们来教训。”
她的目光望着眼前的两个年轻女子,声音算不上太淡,但也绝对有着这个年纪该有的讥诮反击。
“若是两位师妹觉着我无法服众,师父就在大堂里,两位认路,便自己去告一告,让师父将我贬为小师妹,以我的年纪胜任你们的小师妹,想必还是绰绰有余的。”
江梧桐的年纪真心不大,二师姐和五师妹的年纪相仿,五师妹差两个月便要及笄,她可是差了整整两年,整整二十四个月。
她们拿江梧桐的武艺说事,她便拿她们的年纪说事,两败俱伤,谁都别想好过。
五师妹恨声道,“我们便是等你两年,你也只是能勉强练会三重剑法,怎么可能赶得上二师姐,现在拿着年纪说事,如此猖獗狂妄,你怎服众?!”
林怜琪没搭腔,只是双手抱胸,面色极冷的盯着江梧桐。
江梧桐虽说好说话,但性子不争不抢,可不代表她就是任人欺负的好角色。
如若不然,林怜琪早骑到她头上去了,哪还有她说话的余地。
“所以呢?”她的唇角稍稍扯开一丝丝弧度,视线一点点扫过林怜琪的脸颊,而后落在五师妹的身上,“你们有话便去寻师父说,当着我的面说这些话,好玩?”
想着此话太弱了些,不足以达到警告的要求,她便倪了林怜琪一眼,“若是日后被我发现,你们又在我身后乱嚼舌根,我便去禀明师父,叫他好生罚一罚你们,昔日看在众师姐妹情谊的份上,我便不多说了,但今后,我一概不会留情。”
言罢,她说完便转身就走。
五师妹刚想开口,还要在嘲讽她几句,却是被林怜琪拦了下来。
她的眸色冷然,娇甜的声音冰冰凉凉,“她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么,每一次都拿师父说事――”
五师妹是也极恨江梧桐这一点,所以才和林怜琪一拍即合。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内心翻涌起来的嫉妒强行压下去,“也便是仗着师父宠她,不若就凭她一个小丫头,哪能在我们面前放肆?!”
“小人得志,”林怜琪哼了一声,“等着罢,我迟早会杀杀她的锐气,磨磨她的傲气。”
……
江梧桐每日练剑,以前是白日里练,如今连晚上都跑出去练剑了。
整日整夜一个动作,一套招式练来练去,直至大汗淋漓也不收手。
起先曲漓倒没有什么多大的反应,只是后期觉着奇怪,江梧桐的手用着筷子都有些抖。
他瞥了她一眼,问她近日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江梧桐回应的很简洁,“没什么。”
她冲他笑了笑,抬手捏了捏男人精致的脸颊,“听师兄说,近日会有大风,你的伤势好不容易好了一些,可千万不能着凉了,若没有什么必要,你便不要出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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