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嫂子能徒手劈砖,一拳打倒一个硬汉吗?以后我肯定得找个淑女做老婆,能像你这样安安静静的才行。”
别人都说女儿找男朋友会照着父亲的样子,儿子找女朋友也会带着母亲的影子,到了褚欣恪这里,他则把妹妹欣然当成了自己找对象的标准了。
从小他就带着欣然一块儿玩,别人家的妹妹见天哭闹,不讨人喜欢,欣然不同,不管跟到哪儿都是乖乖巧巧的在一旁等他,大眼睛闪闪的看着他,软软的喊着他哥哥,所以褚欣恪就特别愿意带着她。
“那你就尽快努力,看奶奶什么时候能抱上重孙子。”
孙子孙女都在身边,蒋爱明听他们说话斗嘴都是乐呵呵的,心情好的能多吃一碗饭。
午饭过后,大家各自回房间午睡,夏天容易犯困,就是不想睡也挡不住生物钟的袭击。这边欣然已经睡下了,那头的褚欣恪则接到了好友的寻呼机短讯。
他看着那个寻呼号码,怎么看怎么熟悉,赶忙下楼回拨了电话后,他才知道他的好兄弟曲项东,已经从沈阳一路坐火车过来了,这会正在军区哨房,需要褚欣恪过去接才能进来。
关于寻呼机,其实八十年代初就在国外出现了,我们国家很快也开通了第一家寻呼台,现在已经到了八十年代末,已经部分人在使用寻呼机了。
尽管寻呼机方便了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可高昂的价格还是让不少人望洋兴叹。
现在的普通工人的工资才两百块左右,而一台寻呼机的价格却高达两三千,一个工人一年的薪水,就是不吃不喝都不一定能买来一个,自然不是一般家庭能承受的起的。
褚欣恪这一听直接皱眉,“你来之前怎么不说一声,我好提前去车站接你啊,这么热的天,你还自己跑过来,受不受罪?”
嘴里这么说,人还是赶忙往外跑,在门口接到曲项东后,褚欣恪帮他提着行李,一路把他带回了家。
“你就和我住一个屋吧,我的床比宿舍的床大多了,睡得下两个人,这样也方便我们说话。”
他们既是同学,也是室友,还是训练时的战友,关系自然非比寻常。
“我过来不用给长辈打个招呼吗?”
进了家门后,曲项东立刻问了褚欣恪,在礼节方面,曲项东一直是非常注意的,这也和家庭教育有关。
他的家庭和褚欣恪相似,他的爷爷是老红军,生性古板,为人严肃,对子孙要求甚严,一言一行都要达到他的要求。
从“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到日常礼节,都有着一套严格的标准。在这种教育下,曲项东自然和一般同龄人很不一样,加上他高大魁梧的身材,总有种超越年龄的成熟和稳重。
不得不说,他和褚欣恪能成为朋友也是一种互补,褚欣恪就是那种看上去很随意,做事容易不认真的感觉。只有通过相处之后,别人才会了解到这个人内心的坚韧和冷淡,才会知道表面的随和只是他的一种“伪装”。
“我爷爷不在家,我奶奶和妹妹还在午睡,你要和奶奶打招呼要等她睡醒了再说。走吧,我先带你去我房间。”
曲项东要来这件事,褚欣恪已经和爷爷奶奶提前打过了招呼,“有朋来,不亦乐乎”,长辈们自然是可以的,不过当时褚欣恪还不能确定曲项东过来的时间,说的就比较随意。
两人一起说说笑笑的上了楼梯,褚欣恪正准备开房门带曲项东进去的时候,对门的褚欣然也突然把门打开了。
她是被说话声吵醒的,刚好又口渴,就想去楼下倒杯水喝。
刚睡醒的褚欣然脸上还带着潮红,头发散着,有种凌乱美,身上穿着蓝色的棉布连衣裙,衬的她皮肤特白,身材高挑。她半眯着眼睛,等她跟对面的四只眼睛对上时,这才瞬间清醒过来。
曲项东一开始见到她带着一丝惊艳感,不是说欣然有多艳丽,而是那种清新淡雅的感觉让他心里触动了一下。等他见到欣然的眼睛快速从半眯着到一颗葡萄那么大的时候,那丝触动就变成了有趣的可爱。
“然然,这是我军校的同学,暑假过来玩的,暂时住家里。”
褚欣恪已经习惯了妹妹在家的样子,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在他心里的褚欣然,还是小时候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小姑娘。
“你好,我是曲项东,是不是刚刚我们说话声太大,把你给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