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无效,苏蔓蔓自作孽不可活,被慕璟寒一口一口地,把一整碗鸡汤灌进了肚子里。最后,他拿出雪白的纸巾,给她擦嘴巴:“你看看你,真不会照顾自己,满嘴油……”
满嘴油也是他害的好不好!
苏蔓蔓炸毛,正要冷笑着怼慕璟寒几句,却又被他低头吻住。
这一次,绵密悠长,温柔缱绻……
那么温柔的慕璟寒,令人迷恋,让她心跳……
感觉到怀里的女孩从炸毛到软化,最后贴服得猫咪一样乖顺在怀里,慕璟寒愈发的难以自拔。好不容易靠理智拉回自己,男人的呼吸已经深沉,俊俏的脸庞也越发深邃。
忍住,慕璟寒忍住!
压抑着那种想要把她吃光抹净的冲动,慕璟寒放开了苏蔓蔓,眼神宠溺如水:“蔓蔓,我以后每天都会来的。”
他亲亲她光洁无暇的额头,给她盖好被子才离开。
……
城郊监狱,穿着囚衣的柴尔斯被狱卒带到审讯室。
两三米高的审讯台高高在上,高强度的射灯从上而下照射在犯人身上,就连睁开眼睛都困难无比。
柴尔斯被带到中间唯一的椅子上坐下,沉重的铁镣发出叮叮当当响声,寂静又寥落。谁会想到这个落魄的囚犯几天之前还是差点得到总统会见的帝国总裁?如今他公司里的账目被查,一场几乎要撼动M国国家命脉的经济大案徐徐拉开帷幕。
只不过,今天慕璟寒特意提审柴尔斯,并不是为了经济案件的事。
“柴尔斯。”
柴尔斯吃力地抬起脸,试图看清楚头上审问的人是谁。不过那是无济于事的,因为头顶的灯光太亮了,他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黑色影子。他说:“是慕璟寒吗?”
“我问你,你说秦雪茵的腿已经治好,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事情的详细经过是怎样?”
柴尔斯冷笑:“凭什么要告诉你?我不说!”
他和慕璟寒对着干,慕璟寒也不生气,只是平静地抛出诱人的诱饵:“如果你详细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让我的律师团帮你打你身上的官司。这样你虽然保不住你的公司,但是可以不用坐牢。据说M国的坐牢年限是无限叠加的,你知道法官们斟酌你的坐牢期限是多少年吗?”
事关自己,柴尔斯不可能不关心,但是慕璟寒那么年轻,他的能力令人怀疑,他摇头:“我才不相信你一个毛头小子可以知道!”
“就连总统大人我都可以见到,你说我能不能知道你的坐牢年限?”
柴尔斯相信了,迟疑着:“多少年?”
“三百年。”
这个数字,抵得上M国本国的历史了……
柴尔斯两脚一软,要不是本身已经坐着,肯定站不稳了。
“你可以考虑一下,人身自由还是很可贵的。更何况我要问你的问题也不复杂,再说了,秦雪茵背着你逃跑,难道你还要护着她?”
提起秦雪茵,柴尔斯脸上顿时流露出如痴如狂的表情,他低头咬了一会儿牙,下定决心地说:“好!你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