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蔓蔓还有些避忌,后来见到慕璟寒都不在乎,渐渐地,也就公开的出双入对了。
时间久了,她的房间多了很多慕璟寒的东西:他的衣服、他的裤子、他的私人文件夹、他的杯子牙刷等等……
现在慕璟寒要分房,就是把他在蔓蔓房间里的这些杂物搬回到隔壁他原来的房间里去。
苏蔓蔓:“……”
心里好像突然少了什么似的,看着容姨把那些属于慕璟寒的物品搬出去,自己的心也被搬空了一大半。
慕璟寒却没有任何异常,他看女佣们还在忙碌,就赶着苏蔓蔓去洗澡。她在发烧,只能草草了事,洗完之后走出房间,房间里几乎少了一半东西,看起来空空落落的。
她擦着头发,假装若无其事地问慕璟寒:“你怎么还在这儿?不过去收拾东西?”
“有容姨呢。”慕璟寒站起身,拿出吹风筒,冲她招手,“来,我给你吹头发。”
蔓蔓有点儿别扭,又不敢违拗他,只好走过去,垂下脑袋,任由那乌黑及腰的三千青丝蒙住自己的脸,也遮挡了她的无限心事。
慕璟寒一边用大手揉乱她的长发,一边顺次吹干。
吹风机的声音嗡嗡嗡地,吵闹得心烦。
吹完头发,吃好了药,慕璟寒安顿蔓蔓宝宝到被窝里去,掖掖好她的被角,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好好睡觉。我出去了。”
苏蔓蔓别扭地看着他,最后点了点头。
这一晚苏蔓蔓睡得并不好,她醒了很多次,每次睡醒都转身一摸,结果发现床的那边空空的。
身边突然少了一个人,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
翻来覆去,烙煎饼似的到天蒙蒙亮,蔓蔓才勉强合眼睡了一会。
第二天起床,鼻塞声重反而更严重了。
“我的小姑奶奶,这都第三天了,怎么反而更严重了?”
一大早把容姨急得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正在配药喂水的闹得不可开交,慕璟寒走了进来:“蔓蔓,睡得还好吗?”
“少爷,您来得正好!蔓蔓小姐比昨天更严重了,话都说不出来了呢!”
严重咽喉炎到失声的苏蔓蔓,见到慕璟寒,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猫,张了张嘴巴:(璟寒)。
慕璟寒见她光有嘴巴动,不见有声响,好看的眉头不由自主纠结成一团:“怎么会变得那么严重?通知孙医生了吗?”
“通知了。医生正在赶来。”
慕璟寒闻言,索性在蔓蔓床头坐下:“打电话给黄华杰,上午的会议统统取消。我要留在这里。”
一片忙乱中迎来了赶得气喘吁吁的孙医生,他给蔓蔓诊断一会儿,说:“也没有什么,就是没有休息好导致病情加重。少爷,那天我和你说的话,难道你没有听进去吗?”
显然,孙医生误会了慕璟寒。
慕璟寒脸色铁青,也不辩解,说:“那现在是不是不能用原来的药了?”
“退烧药是不用了,消炎药还得要。而且喉咙哑成那样,最好直接血管用药——也就是打吊瓶!”
苏蔓蔓最怕打吊瓶打针之类的,立刻在床上乱扭:(我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