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在车上犹豫了一会,这次来找白锦绣,原本是有点想耀武扬威的,可到现在却又成为了被动,白锦绣叫我下车,我还是下去了。
我在旁边得树丛里现了我的样子,走近白锦绣,问他说他是怎么知道我过来了?
白锦绣一边十分悠闲的拨着鱼竿,一边对我说:“我感觉是你来了。”
什么叫做感觉,要是感觉有这么灵验的话,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是神仙了。
白锦绣看我站着,伸手端了他旁边的一把小椅子给我坐,很心平气和的问我说想吃鱼吗?想吃的话,等会可以跟他回家。
白锦绣说着这话的时候,扬起杆子,一条鲤鱼被他的鱼竿拉了上来,将鱼吊在我面前,示意我帮他把这鲤鱼给拿下来。
这我心里就有些不爽了,对白锦绣说要他先搞清楚一下身份,他是我们的手下败将,现在他看见我不给我参拜就算了,还要我给他拿鱼。
不过说着这话的时候,我手就像是不听使唤似的,还是帮白锦绣把鲤鱼从鱼钩上拿了下来,生气的丢在桶里。
白锦绣见我生气又听话话的样子,顿时觉的好笑,转过身去上鱼饵,继续把鱼钩抛进水里。
“白锦绣,你现在一定是在筹划着什么事情吧!”我看着白锦绣这样子,向着他坐近了些,问他,毕竟白锦绣的性子,我还是了解一些的,如果他没有准备的话,是不可能这么悠闲的。
“嗯,是啊,正如你所见。”
白锦绣说着的时候,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一时间没有听出白锦绣话里什么意思,白锦绣见我有点疑惑,于是扯了下鱼竿,对我说:“放长线,钓大鱼。”
这白锦绣唯一的对立面就是我和郁垒,他说放长线钓大鱼,指的不是我和郁垒吧?
我也没有丝毫忌讳,直接对白锦绣说:“你说的放长线钓大鱼,针对的是我和我哥吧!”
我说这话,白锦绣倒是觉的好奇,问我说:“这放线钓鱼,怎么关系到你们两位冥王了?”
“不是这个意思吗?你现在假意装成是我和我哥打败你的样子,让我们不再对你纠缠,然后你才好反击我们,白锦绣,难道你觉的我说的不对吗?”
这种时候,我才不相信白锦绣真的会这么永远的平静下去,如果他原因就这么不负任何责任的安居的话,那一定不是白锦绣了。
“早听说恶大冥王生性顽劣,喜怒无常,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您还是改不了这个臭毛病,是冥王您还嫉恨我前世杀了你的原因?所以现在就算是我归顺了你们,你还是不肯放过我?”
白锦绣说的平淡,就像是在说一件根本就不关他的事情一样,反而是我自己,气的快跟骂街的泼妇一般,一把弯腰抓住了白锦绣的衣领子,气呼呼的凑到他的面前,对白锦绣说:“白锦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我心换了,想必你自己也很清楚我现在为什么还会对你念念不忘的原因,就是因为你把我的心给换了,所以郁垒就不能全部掌握我的心智,你说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