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无头白邪
我听着白锦绣说的这话,只知道心里很暖,白锦绣似乎是想为我挣脱出那种所谓的控制,在我临睡前,和我讲我们之前的每一件开心的事情,那些事情听起来都很好玩,感觉我从前就是个傻逼似得喜欢白锦绣,白锦绣也和我说一起去找白邪吧,今后的事情我们一起面对。
本来以为累了一场,并且听了白锦绣很多的暖耳的情话,我以后会逐渐的对白锦绣升温,毕竟我生他的气只是因为他对郁垒漠不关心,不过从听了他和我说的这些话,他把郁垒想成是良生,那就怪不得会是这样了。
只是我真的很想对白锦绣说,他不是我啊,他不了解郁垒,郁垒是不可能会对我动用这种方式的,就算是他再怎么样,他都不会把计谋放在我的身上。
入睡的时候,白锦绣是抱着我的,我也以为我能好好的睡一觉,如果幸运的话,指不定我还能会梦见白锦绣,毕竟他和我说了这么多,按着他那冷性子,愿意和我说这么多,已经是很看得起我了,并且他还愿意和我一起,若是在平时,肯定心里很温暖了。
但我没想到,梦是有了,但梦里出现的却不是白锦绣,我又梦见了和在王母洞里面一样的场景,我梦见了郁垒,梦见我和郁垒商量着谋反的事情,见郁垒一直用纱蒙着脸,我玩心起来了,就忍不住想去掀开郁垒脸上的纱,可是郁垒就是不给我看,最后一个人走了,而在他走的时候,我又联想到郁垒的死亡,顿时,所有的悲伤都弥漫了整个梦境,直接从梦中哭醒。
白锦绣的手臂就在我的脑袋下,估计是感觉到了我的眼泪掉在了他的手臂上,起身看我,只见我在哭,问我怎么了?
我看着着白锦绣,心里的悲伤无法释放,他一问我眼泪顿时就像是冲毁了堤坝的洪水:“我梦见郁垒了,和之前梦见的一样,他死了。”
白锦绣一听郁垒这名字,脸色顿时变了。
我无比的悲伤,甚至是不知道我为什么梦一次就会悲伤一次,这种感觉,让我感到了害怕,郁垒死了这么多年,我怀念他,这么悲伤的感觉只有他刚死的时候才会有,可是现在,这种感觉又上来了,我此时的心情,就如郁垒刚死时那么悲伤,恨不得立即找到他。
我的话说完后,我和白锦绣好一会都没有说话,房间内静悄悄的,外面的偶尔驶过来的几辆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传进我们的房间,显得格外的刺耳。
白锦绣看了我一会,继续躺下,我看了他一眼,跟着他躺下,沉默了一会,问他说:“这就是你怀疑的那种力量是吗?”
按道理来讲,人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连续做两个相同的梦的,出现这种可能性的,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这件事情对人的影响极大,大到占用了这个人大脑思维的绝大部分,这种情况通常发生在受刺激后的一段时间之内,对脑电波的影响比较大,所以会重复着相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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