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绣,我该怎么帮你啊?!”我冲着白锦绣喊,白锦绣每走一步,似乎都非常的艰难,但是脸上根本就看不出他很痛苦的样子,听见我在叫他,掐指算了下,叫我去将大门打开,烧几柱香,点在门口,完后就在站在外面,不要再进来。
这种时候,哪还有这么多的时间问为什么?我慌忙的按着白锦绣的分赴,赶紧的在门口点了一炷香,然后站在门外,焦急的看着屋里的情况。
我家是一栋小洋楼,大门打开就是外的空地,现在是晚上,屋外面黑乎乎的,春天的晚上混杂这不远处垃圾桶里飘来的臭味夹带着屋里铃铛的声音,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呆着十分的难受。
随着时间越推越久,苟富贵和张显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白锦绣依旧是在逆着我爸妈绕的圈子行走,只不过到达了某一个方位后,都要跪下身来,张开双手做一些奇怪的姿势,就像是在跪拜天地。
我不懂这些东西,但是就在白锦绣转到东南方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双手合并,嘴里喊了一声:“破!”
顷刻间,一大股强烈的气息从屋里冲了出来,张显荣手里不停摇晃的铃铛瞬间炸裂,我爸妈他们应声倒地,苟富贵一口猩红的鲜血从嘴里吐出来,捂着胸口喘息。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正想兴高采烈的向着白锦绣跑过去,没想到在我跨向门槛的时候,苟富贵立马站到张显荣身边,在早就布置好了的法坛上拿了个像是号角般的东西,对着张显荣喊道:“招阴官!”
招阴官?这两人对白锦绣还真的恶毒,杀不了还是要把白锦绣押回地府。
但是我看向地上我爸妈逐渐爬起来的时候,我心里松了一大口的气,狐狸很颓废啊,坐在地上愣了一会,看见我在门外,将我爸和我妈扶了出来,一边帮我爸妈包扎手上的伤口,一边问我说:“瑶瑶啊,你是不是觉的我特别没用?”
我转头看向狐狸,对他说:“我也觉的我没用。”
“那我们以后努力一点吧,要是再碰上这种事情,我都没脸回去见我东北父老。”
狐狸说的很沉重啊,看向屋里已经在准备吹着那个号角的苟富贵,再看斜靠在椅子上喘息、但是并没有半点慌张的白锦绣,长长的舒了口气:“不用看了,那两个赶尸匠起码在今天,对付不了白锦绣了。”
狐狸说这话的时候,竟然长长的叹了口气。
“什么?对付不了那个恶鬼了?”我妈忽然惊恐的说了一句。
狐狸嫌我妈和我爸她们碍事,往我妈和我爸脸上吹了口气,我爸我妈就倒地上了,王博文扶着他妈回来,狐狸也用同样的办法让他们全都倒地上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问狐狸。
“因为我们曾经……”狐狸似乎有什么话脱口而出,但是忽然想了一下,对我说:“是我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