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有保镖去买了烫伤药,严菲儿拿着药坐在南宫爵面前,十分担忧。
“嗯,你来帮我。”南宫爵轻笑,脱了外要,要去解开衬衫的纽扣。
“南宫爵,你,你,你不要耍流.氓。”严菲儿看他一颗颗解开纽扣,脸色一阵红一阵青。
“我有吗?”南宫爵无辜的眨了眨眼,“你不是要给我抹药吗?如果有人耍流.氓,难道不是严小姐吗?”
这是南宫爵第一次叫她严小姐,调侃的语气,让严菲儿一愣。
他是真心的想和她在一起,还是别有目的呢?
她一直告诉自己他是因为前者,但是现实她也清楚,绝对没有可能。
那,她要引狼入室吗?
“想什么呢?”南宫爵看她一直呆愣的低着头,点了点她的额头。
“南宫爵,你和我父亲到底有什么仇?”
南宫爵手中的动作一顿,目光闪过一抹怒火,但是很快被他压制。
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现在他必须把严菲儿带到宋医生那里去。
“如果我说是杀母之仇呢?”
严菲儿惊愕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他。
“杀,杀母之仇。你的母亲是?”
“呵。”很久旧事,南宫爵不想说了。
“那你,会怎么做?”她捏紧拳头,后背冒出冷汗。
“你不是说,以牙还牙吗?”南宫爵看她紧张的样子,从旁边拿出一张湿纸巾把她擦掉额头的冷汗。
“不,南宫爵,不要。”严菲儿双眼一眨,眼泪往下流。
她不可能看着南宫爵去伤害她的父亲,但是他也不想南宫爵一辈子活在仇恨中。
“不要什么?”他的语气依旧很平静,甚至嘴角还是微微扬起,似乎他说的都是一些好笑的事情。
“如果,”严菲儿紧紧地盯着他,双手颤.抖的抓着他的衬衫,“如果,你一定要报仇,用我的命,好不好?”
“你?”南宫爵挑眉,一手撑在下颚,装作深思的样子。
最后,他说出决定,“不行。”
“南宫爵,我父亲也许以前是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可是这些年他已经在改正。如果你和他有什么恩怨,我来替他还,只要你不伤害他,任何什么事情我都可以为你做。”严菲儿哀求。
“任何事情?”
“是。”
“你的命呢?”
“我,”严菲儿语塞,双眼发红,眼眶中蓄满了眼泪,长而卷的睫毛一抖,眼泪就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严菲儿,有些诺言别轻易说出口,因为你根本就做不到。”南宫爵嘲讽。
“不,我可以。”严菲儿闭上眼睛,沉淀心底的悲哀。
再次睁开的时候,眼中一片清明,她扯了扯嘴角。
“我可以的,南宫爵,你想要我的命,我给你。只求你,别伤害我的父亲。”
南宫爵沉默,从她手里夺过药膏,给自己涂药。
一时间车厢里陷入死寂。
“我的母亲很爱很爱我的父亲,如果我的父亲受了伤,或者……她一定会很伤心的。母亲身体不好,经不起打击。南宫爵,我求你,”
“够了!”南宫爵失控的掐住她的脖子。
“严菲儿,你的母亲爱你的父亲,那我母亲呢?”
“……”严菲儿呼吸不畅,脸色涨红,渐渐发紫,可是她盯着眼前的男人,没有任何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