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解释!”我抬头看着他轻松的样子,不解道。
“他们会布局,我就不会?!”夜钧天挑挑眉,“只不过凭你的脑子和拙劣的演技,我没办法告诉你实情。”
我愣了,仔细琢磨着他的话。
夜钧天极不正经舔过我的耳廓,“与其费脑子想弄明白,不如动起来,我开心了自然会给你讲清楚。”
我的脸又一次羞红,“你伤才好,身体还弱,再说~”我本来想说思安已经起床了,结果下一刻他已经将我双手拉高固定在头顶,上下打量着我的身体,幽幽道,“你觉得我弱?”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慌忙想要解释,却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像是急于证明他到底弱不弱,直接化身永动机,不知疲倦地开始了又一轮耕种。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双腿之间以然失去知觉,再成熟的男人在这方面也是幼稚的儿童,你可以质疑他任何方面,但绝不能质疑他的身体!
我被他抱着趴在他身上,像条死鱼一样,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我这副绵软无力的样子,不用开口便取悦了他,他颇为得意地睨着我。
“夜钧天,我腰折了。”我瞒怨地瞥了他一眼,并不敢再提及他的身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
他的大手便覆在我的腰上,轻轻重重的揉捏着,边沉着声音道,“韩氏对夜氏的野心我早就知道,至于景辉,在与它第一次交手时,我便知道他没那么好对付。所以,他们两家都不是会善罢甘休的人。”
“你那时候就发现了什么?”我问道。
夜钧天嫌弃地瞟了我一眼,“你都能想到,在京城,又有实力又恨我,最有可能跟韩氏联手的企业只有景辉,我没理由猜不到啊!”
我脸一红,“那件事,多亏了孟小姐的帮忙。”
夜钧天点点头,“你做得很好!”
得到他的肯定,我不好意思地扯出一丝笑意,“我倒觉得有些对不起孟小姐。”
夜钧天瞪了我一眼,“那你要怎么补偿她,把我让给她?!”
我摇摇头,紧紧环住夜钧天的腰,“你是我的,再也别想离开!”
这突然的告白让夜钧天愣了一下,随即便喉中轻笑,“接手夜氏,你倒也学会霸道了?”他尖尖的下颌在我发顶摩擦着,小小的宠溺。
我无言浅笑,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当时的情况,夜氏失了孟家的支持,景辉又一直隐在暗处。而对于韩氏我始终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先发制人。因为心中的那份愧疚不允许我对韩家不择手段。所以我在等待他们出手,我要给他们一个出手的机会,再伺机连根拔起。”
原来夜钧天带我接触夜氏的业务真的是早有预谋的,那时他隐藏的很深,好像不过是随意为之。
“当时我只有一个弱点就是你,而苏玉让韩亦潇以离婚为威胁,让你移植肾脏给她的时候,我就感觉到那是一个信号。我索性将计就计,让你把肾给她。再观察她们后面的作为,果然,她们出手了。在她们眼中,你对我的恨意,让我失去了判断的能力,紧接着是港口失火,在他们看来,在这双层打击之下,我一定会自乱阵脚。”
“结果,因为我对你的不信任,让我成了她们的帮凶~”我落寞的低下头。
“对不起,让你也成了棋子。”夜钧天少有的温柔,一下下抚摸着我的长发,帮我顺毛。“其实,对于韩佐的死,我当年一直心存疑问,总觉得那不是一场单纯的失败,可是我查了很久也没有线索。在得知苏玉了也是你母亲的时候,我开始重新审视这个人。她的隐忍与深藏不露,非常人能及。韩佐死后,她成了韩氏最大的受益者。只可惜当年的证据早已经泯灭,想要知道答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自己开口。”
“可是在你所有的计划中,就不知道自己会受伤吗?”我凝视着他。
他缓缓叹了口气,“原计划我也会假死脱身,只不过没料到宁松涛真的开枪。”夜钧天沉沉笑了两声。
“别怪他,都是我。”我充满愧疚,“当时我昏了头,就一门心思认为你杀了何翊飞,宁松涛也是因为掌握了那么多错误的证据,再加上因为我,他先天对你充满敌意。”
“猪一样的队友说的就是你们。”夜钧天鄙视地瞪了我一眼,又继续道,“其实何翊飞联系我时,我已经在怀疑恩灿,可是他说复原资料失败,我们也没有线索。便计划假装复原成功,去诈出恩灿的答案,没想到恩灿跟苏玉也是勾结在一起的,能搞这么大动静,敢向何翊飞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