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过分张扬,一切恰到好处。
夜天绝瞧着夏倾歌那模样,不禁有些移不开眼。
“以后也可以这么打扮。”
听着夜天绝的话,夏倾歌摇摇头,“女为悦己者容,也为悦己而容,不过,这在我这却不是顶顶重要的。平日里头上带这么多,我会觉得累。”
今日里这么打扮,一来是为了隐藏那些首饰,二来也是为了示威。
司徒家的人,居心叵测,心怀不轨……
那也得看看,她是不是就是那个可以人他们揉捏的软柿子。
夏倾歌的话,夜天绝听到了,她的心思,夜天绝也明白。微微上前两步,将夏倾歌扶起来,夜天绝嘴角微扬。
“你说的是,若是日日这么装扮,一定会累。不过,偶尔我可以为你上妆打扮,包括这发髻,我也可以着手。到时候,就当做闲情逸致了,王妃可得多配合着些。”
“那还是等王爷你有时间的时候,再来说这话吧。”
夏倾歌笑着回应,也不和夜天绝多纠缠。
一行人用了膳,很快就上了马车,离开了客栈。
马车辘辘而行,与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差别就在于,他们这一行人里,多了罗予,以及他带着的几个帮手。
和昨日一样,罗予对待夜天绝和夏倾歌的的时候,依旧很客气,不过夜天绝和夏倾歌都看得出来,昨日里罗予的笑还带着几分真意,而现在,那笑容根本不及眼底。他的眼睛里,多了紧张和防备。同时,和他同行的人,也显得很紧张,他们时不时的四下打量,仿佛生怕出了什么状况似的。
那样子,可比夜天绝他们的人,更像是惊弓之鸟。
夜天绝和夏倾歌从马车里,瞧着罗予他们这些人的状态,不禁相视一笑。
看来,昨夜里的那把火,烧到了他们的心口上。
虽然风长老在听到消息后,会是什么反应,他们还不清楚,可是单看罗予这些人,大约是信了这是司徒廉的手笔的。
这样就挺好的。
人与人之间,最怕的就是猜忌,因为猜忌会如同瘟疫一般,滋长蔓延,直到不可控制。关系再好的人,一旦心中产生了嫌隙,产生了猜忌,那时间拖得越久,问题就可能越多。
更何况,风长老和司徒廉之间,还算不得什么关系好的。
这个锅,司徒廉大约是背定了的。
想着,夏倾歌眼底的笑意,不禁更浓了不少。
夜天绝夏倾歌一行人,是临近晌午的时候,到的司徒家。按照风长老的吩咐,罗予试图引夜天绝和夏倾歌走司徒家的西侧门。
司徒家家大业大,人口众多,各房之间的关系并不算那么融洽,更何况还有司徒廉在暗处虎视眈眈,风长老也不想将风声闹的太响,他更不愿意夏倾歌一进来,就被各方都盯上。
那样,他反倒要更加倍的护着夏倾歌,麻烦太多。
可是,夜天绝和夏倾歌两个人,都嫌司徒家的这潭水不够浑,嫌弃风长老身上的麻烦不够多了,他们又哪肯如风长老的愿,让他安安心心的过日子?
是以,夜天绝根本不去西侧门,他直接让人去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