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靠在夏倾歌的身上,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与她低声耳语。
“虽说这打是亲骂是爱,可是相比之下,本王还是喜欢真亲。倾歌……”
“夜天绝,你再不闭嘴,就下去骑马。”
临出庄子的时候,想着夜天绝身上还有伤,所以才让他上了马车。现在可好,不是手上占便宜,就是嘴上不正经,夏倾歌看着他,总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尤其是看着他精明坏笑,却还要说自己可怜的时候……
夏倾歌的嘴角恨不能歪的老远。
这家伙,太坏。
心里嘀咕着,夏倾歌快速开口。
“你说,司徒新月刚刚见了谁?他们又都说了什么?我瞧着她看着还算平静,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她在硬撑?”
知道夏倾歌忧心,夜天绝索性也不逗了,他快速道。
“司徒廉知道了司徒新月做的事,这是肯定的,而派过来的人,多半是司徒新月的上级,也就是一个杀。至于他带了多少人,这不好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给司徒新月安排了任务。”
“任务?”
“司徒廉派人过来,对司徒新月无疑是一种压力,一种警告。若是他们不打算再用司徒新月,只会有两种情况,把她带回去,或者把她杀了。可现在司徒新月回来了,就证明他们还没有放弃这枚棋子。如此,司徒新月必然是带着任务回来的。”
夜天绝的分析,让夏倾歌的心微微悬了起来。
“那司徒新月……”
“不会,”知道夏倾歌想问什么,夜天绝直接回应道,“不论是因为冥九,还是因为我们,司徒新月已然站在了我们这一边。若是她接了任务,有了二心,她刚刚的模样,不会那么坦然。”
一个心里压了事的人,即便演技再好,能够故作轻松,可到底和心里坦然不一样。
夜天绝也算看人无数,他相信自己这双眼睛。
揽着夏倾歌,夜天绝道。
“司徒新月是经历训练走出来的,她过往的生活很残酷,也必然练就了她独来独往的性格。就像她不愿意承认冥九在她心里重要一样,即便遇到困难,她也不会说,只会一个人扛着。以后,我们多注意着她一些就是了。”
当然,这注意不是防备,而是关心。
听着夜天绝的话,夏倾歌微微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别想那么多了,”揉了揉夏倾歌的头,夜天绝的眼里尽是宠溺,“有那个工夫,你还是好好想想,去了风陵渡之后,要怎么风风光光的嫁给我的好。”
嫁……
听着夜天绝的话,夏倾歌的心跳,不禁更快了两分。
终于要和他走到一起了吗?
枕在夜天绝的肩上,夏倾歌的嘴角不禁上扬,露出些许喜色。可是,她也有些忐忑,“夜天绝,如今沧傲大陆又来了人,咱们是不是应该收敛一点?婚事从简就好,也免得人多杂乱,被人钻了空子。”
越是经历过风雨的人,才越期待平静。
这一刻,夏倾歌真的不愿再生事端,出现意外。
哪怕她知道,如今的平稳安宁不过是一时的,可要能与夜天绝安安稳稳的成婚,度过这一阵子,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夏倾歌急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