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司徒新月的话说得很直白,顾书浔倒也没有否认。
看向司徒新月,他轻笑。
“看来,司徒姑娘你也挺有自知之明的。”
“你……”
“你的确手染鲜血,让人想要杀之而后快,但是像本王这样的正人君子,还是懂的就事论事的。你杀了人,那是你的错,可你帮了安宁县主一把,这也是事实。两件事对错明了,不该混为一谈。所以,现在关心你是应该的,不存在假与不假之说。”
“……”
“当然更重要的是,即便是你觉得这关心虚情假意,也不能将矛头对准本王,毕竟……真正想来关心你的不是本王,而是安宁县主。”
听着顾书浔的话,司徒新月不禁愣了愣。
“夏倾歌?”
“嗯,”顾书浔点头,“我去他们院子的时候,正好见她和夜天绝谈心,她想来看你,奈何夜天绝担心她的身子受不住,所以不许。他们两个情深似海,你侬我侬,左右不论谁来都免不得一场担忧,索性夜天绝就让我过来了。”
邪笑的说着,顾书浔的身子微微前倾,又靠近了司徒新月两分。
“怎么着,司徒姑娘就这么看不上本王?也看不上本王的关心?”
“……”
司徒新月没有回应顾书浔。
不过,她心里想着夜天绝和夏倾歌,不禁想起了之前在山上,听到了夜天绝和夏倾歌的笑声。
情深似海,他们的感情,配得上这四个字。
若是他们以后的路,能够走得更顺畅些,更远些,那也不枉她冒这次险。
心里想着,司徒新月不禁有些失神。
看着她那模样,顾书浔快速开口,“司徒姑娘,你这是打算帮着夜天绝和夏倾歌,甚至于要跟你的主子作对,不惜一切吗?难道你就不怕,你回去之后,你的主子罚你,要你的命?”
顾书浔的话,司徒新月都听到了。
只是,她脸色平静,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夏倾歌是神血圣女,乾坤镜中可以看到关于夏倾歌的一切,那么她为夏倾歌做的事,自然也逃不过司徒廉的眼睛。只不过,现下司徒廉正在闭关,她至少在短期内,不会遭遇霍心蚕的摧残。
至于之后如何,或许,她为自己选择的归宿,就是最好的。
心里想的通透,司徒新月挑眉看向顾书浔。
“六皇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人活在这世上,看透尘世万物自然是一种通透,可是,糊涂的人却也有糊涂人的幸福。”
“所以,你这是在承认了?你真的打算帮着夜天绝和夏倾歌?”
顾书浔的声调,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分。
他心里高兴。
不论是出于对夜天绝的钦佩,还是出于对夏倾歌的怜惜,顾书浔这心里,总归是希望他们好的。若是连司徒新月都站在了他们身边,那他们的日子,必然要顺畅些。
眼下,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盯着司徒新月,顾书浔眼神炙热,被他盯着,司徒新月的脸上也有些不自然。
不过,她倒是没矫情,她勾唇轻笑,直接赶人。
“六皇子若是无事,就离开吧,我房里的冷茶,远没有六皇子房中的热茶好喝,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