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吧。否则总这样,我可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当个正人君子。”
说着,夜天绝快速起身,他大步流星的出了房间,顺手将房门关紧。
这时,夏倾歌才从床上起来。
看着自己,再看看门的方向,夏倾歌脸颊滚烫,顺手将衣服拿过来,一件件的穿好,她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穿上鞋袜,夏倾歌快速下床。
听到了动静,夜天绝也走了进来。
让人将水都抬下去,而夜天绝则拉着夏倾歌到桌边,对着镜子,给她上妆。这种事情,夜天绝从来没做过,可是一手丹青画的好,这种事自然也不会太差。只一小会儿,他便在夏倾歌的指引下,渐渐找到了上妆的法门。
眉若远山黛,朱唇轻点红。
在夜天绝的一双妙手下,夏倾歌的模样变得愈发娇媚了不少。
病态,被遮掩的一干二净。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夏倾歌都有些不敢置信。
“夜天绝,你是以前真的不懂女子上妆,还是装的?你老实交代,以前是不是为别人做过这种事?”
“怎么可能。”
随手将桌上首饰盒子中的首饰拿出来,尝试着为夏倾歌佩戴,夜天绝一边低声开口。
“倾歌,这种大事上,你可断断不能冤枉了我。你也知道的,自认识你之前,我战王府的大门,可是连女人靠近半分都要挨揍的。你不也说了,人家都传言,我是面冷腿瘸肾不好,这种情况下,我还能为哪个女人上妆?”
夜天绝解释的细致又认真,他心里甜滋滋的。
因为他知道,夏倾歌这调侃的问话背后,还包含着两个字,叫做:在乎。
夏倾歌也是在乎他的。
心里想着,夜天绝眉眼带笑,喜色外露,他快速道,“人这一辈子,许都是命中注定好的,命中早已注定了你我的缘分,所以不论有多少女子想要登战王府的门,都只能挨一顿揍,唯独你……能登堂入室,成为我的唯一。懒起画峨眉,弄妆梳洗迟,为夫代劳,自然让你甜蜜不寂寞。”
“别胡说。”
一边说着,夏倾歌一边在夜天绝的身上轻捶了一下。
这状似撒娇的娇嗔,让夜天绝的心上,更多了几分喜色,他得意的笑笑,不再言语,而是专注着给夏倾歌戴首饰。
一边甄选,他还一边分析。
“你如今这个妆容,看着气色好,却不显得太浓妆艳抹,索性就配个简单的玉簪子,也免得一头首饰累得慌。你觉得呢?”
“我本也不是那种喜欢华贵首饰环佩叮咚的人,如此最好。”
“那我就选了。”
说着,夜天绝从首饰匣子里,选了一根翠玉的簪子,缓缓带在夏倾歌的头上。清纯中不失柔媚,柔媚中却不带妖娆,这种平衡夜天绝拿捏的很好,以至于夏倾歌看上去,比之平时还更多了一股清纯脱俗的美艳。
让人看着,有些移不开眼。
“倾歌,真美。”
听着夜天绝的话,夏倾歌不禁挑眉看向他,“战王爷,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夸你的一手上妆之术?妙手丹青绘在我的脸上,你很是得意嘛?”
“我夸得是你,你最美。”
说着,夜天绝便抚上夏倾歌的脸颊,而后侧头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