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就变得这么厉害了?找大师开了光了?人说言多必失,话说得越多,死得就越快,司徒姑娘确定不克制一下?”
听着顾书浔的话,司徒新月微微勾唇,她的脸上带着几分邪魅。
稍稍凑近顾书浔几分,司徒新月低声道。
“临波六皇子……这身份是挺尊贵的,人常说尊卑有别,不知道这皇子杀起来,是什么滋味?六皇子说的对,言多必失,话说得越多,似得就越快。六皇子,你有没有算过,还有多久,我能去尝尝杀皇子的滋味?”
“打打杀杀的,粗鲁。”
“谢谢夸奖。”
司徒新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她看着顾书浔清浅一笑,眼底尽是得意。
那样子,让顾书浔一点办法都没有。
另一边,夜天绝和夏倾歌两人全然不受影响,夏倾歌快速给夜天绝诊脉,诚然如夜天绝所说,他的身子并没有因为运功,而产生什么不同,更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这也让夏倾歌松了一口气。
“还可以。”
“我就说没事的,这下你能够放心了?”
“嗯,放心不少,”一边说着,夏倾歌一边看向司徒新月,“司徒新月,你过来给王爷诊诊脉。”
“我?”
听着夏倾歌的话,司徒新月不由的诧异,她指着自己,不敢置信。
“夏倾歌,你疯了吧?你让我给夜天绝诊脉?”
“安宁县主,我看也没这个必要,”依偎着破庙门框,顾书浔快速道,“司徒姑娘的医术远不及你,她诊断不出来什么的。况且,女人心海底针,她若是知道了战王爷的情况,从中作梗,这不是得不偿失?”
“她不会的。”
夏倾歌的话说得笃定,之后,她再次看向司徒新月。
“你过来帮战王爷看看吧。”
她在夜天绝的脉象中,发现了几分不同寻常的地方,很微弱,却似乎真的存在。夏倾歌不太确定,她想让司徒新月瞧瞧。
听着夏倾歌的话,司徒新月微微挑眉。
虽然心里还有几分不解,但是她到底没有拒绝。
快步上前,她直接到了夜天绝的身旁,粗鲁强硬的一把拉过夜天绝的手腕,直接动手诊脉。
这个时候的司徒新月,十分沉静,十分认真。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司徒新月才收手。
“内伤是有些严重,不过已经服用了不少的丹药,控制的情况恶化,在一点点好转。若是能好好治疗,最迟十天半月,应该能恢复的差不多。”
这结论,和夏倾歌的结论差不多。
夏倾歌听着,没有什么反应,她反而快速道,“司徒新月,你有没有发现王爷的脉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不同?”
“对,是不同。”
夏倾歌的话说得认真,可是,她却只是点到为止,至于是什么不同,夏倾歌并没有说。
司徒新月听着,眉头不禁微蹙,她忍不住又拉过了夜天绝的手腕。再次诊脉,比之前一次,她更认真了不少。
只是,许久过后,司徒新月还是摇摇头。
“没什么不同?夏倾歌,你到底在指什么?你故弄什么玄虚呢?”
“没有不同吗?难道是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