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日日照顾我,我却没为你们做什么,这一叩首我可承受不起。”
“简小姐,这么说你是答应奴婢们跟着了?”
“嗯。”
点点头,简若水也不瞒着。
“我这身子不好,身边不可能离开人,如果所料不错,想来定阳王妃也会让思思同往,她的身子骨还不如我,更是需要人照应的。你们两个都是倾歌信任的,带着你们自然最合适。”
“谢简小姐。”
“不用谢我,你们也去准备吧。”
“是。”
素衣和素心两个人急忙起身,她们出了简若水的房间,也匆匆的去准备了。
……
翌日,一早。
简若水刚收拾妥当,出了排云阁,姚婧之、上官嫣儿以及左致远就已经带着人到了,他们的人马,与简若水和夏明博安排的人混在一起,都聚在安乐侯府之外,浩浩荡荡的,一眼望去,队伍不小。
同时,镇国公、上官义,以及左秋成,也都汇聚到了安乐侯府门外。
这场面,不禁吸引了许多百姓。
大家不免好奇,这是什么情况?
简若水早安排了人,所以消息在百姓之间传的很快,一传十十传百,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就有很多人知道了夏倾歌被歹人劫走,如今命悬一线,安乐侯与镇国公世子、左相爷家三公子,以及上官大人的女儿要一同前往,前去救人。
同时,这阵子夏倾歌做的事,也迅速传开了。
皇城水疫,夏倾歌的济世堂,联合着安乐侯府,最先出来救治感染了疫病的百姓,甚至不惜让出侯府,安顿那些病患。
夏倾歌被人劫持,心系皇城,知道皇城染了水疫,她冒死从客栈的楼上跳下来,只求写个方子,将能治疗水疫的方子送回皇城。
皇城的内水井里投放的抗治瘟疫的药,全是夏倾歌出的。
那些被救治好的疫病患者,用的也都是夏倾歌的方子。
这些个消息,不胫而走,被人说的绘声绘色。于百姓之间,关于夏倾歌“医者仁心、仁心仁术”的说法,也越来越强烈。
安乐侯府外的百姓,越聚越多。
大家说的,都是夏倾歌的事迹。
这人群里面,不乏之前染了疫病,被治好的人,他们说着在安乐侯府里,人家是如何照料伺候的,也说着这些日子,夏倾歌几次往回传方子,太医们为他们不断改药,这才能日渐好转。
百姓的心里,少有争权夺利,也更为纯粹淳朴。
谁对他们好,他们就念着谁的好。
因而,到夏明博和简若水等人,从安乐侯府出来的时候,不少染了疫病的百姓跪下,高喊着让他们一定要救夏倾歌回来。
那声音响亮,传得很远。
皇城水疫,最直接受了夏倾歌恩惠的,就是这些染了疫病的。
可是,那些吃着皇城水井里的水的,又有哪个没受了夏倾歌的好?被人带动着,这些人也加入到了呼喊的行列里,即便不跪,也求着要救夏倾歌回来。这场面,与之前夜天绝凯旋,百姓迎接的场面不遑多让。
简若水看着,不禁勾唇,她缓缓看向一旁的夏明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