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摩挲着自己的指甲,夏倾歌冷笑着打断司徒新月的话,而后漫不经心道。
“说来,冥九这个人,真的是极贴心极暖心的那一种,他若对你好,势必全心全意,倾尽一切,甚至于将自己的命交付出去,也毫无怨言。司徒新月,你若是真的嫁给了他,他一定能用幸福,来弥补掉过去你受过的所有委屈,吃过的所有苦。”
“夏倾歌你够了。”
“就这么听不得关于冥九的一切嘛?可是我很想说怎么办?”
“你……”
司徒新月看着夏倾歌的模样,怒火中烧,她冷喝着开口,随之举起自己的手,想要将夏倾歌打晕。可是,就在她抬手的瞬间,夏倾歌两眼一黑,直接就向她这边倒了过来。
司徒新月见状,急忙伸手,扶住夏倾歌。
用手搭在夏倾歌的手腕上,司徒新月为她诊脉,最近两日,夏倾歌晕倒的越来越频繁,时间也在逐渐增长,司徒新月诊断不出来其他的,可她能感受到,夏倾歌的身子在日渐空虚。
这两日,她也买了一些药材,给夏倾歌喝。
这些药都是司徒新月开的方子,是滋补的古方良药,可是这些药夏倾歌喝下去,没有半分的作用,她身子的空虚补不回来,她晕倒的状况,也没有丝毫的改善。
司徒新月真的不知道,夏倾歌这是怎么了。
夏倾歌的脉象很正常。
就像现在,司徒新月再次诊脉,依旧查不出什么状况,夏倾歌除了身子微微有些虚,完全是个正常人。
找不到原因,司徒新月不禁微微叹息。
“真个是麻烦。”
明明怒不可遏,恨不能杀了夏倾歌,可是,每次看到她晕倒的样子,司徒新月又没有办法对她动手,没有办法不管她。
夏倾歌真的是她的克星。
尤其是念叨着冥九的夏倾歌,简直让她无力。
淡淡的叹息,司徒新月快速将夏倾歌搀扶进车厢里,她随即赶着马车去了镇子上。镇上有医馆,她可以稍作停留,让人再给夏倾歌煎一副药,喂她吃下去。虽然不知道夏倾歌屡次晕倒,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些滋补的药,好歹能让她的身子稍稍恢复一点。
司徒新月的一切行动,都在夏倾歌的预料之中。
马车里,夏倾歌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一次,她并没有晕,相反,她很清醒,她还要将自己的清醒继续保持下去。只要她清醒的进了医馆,就一定能有所收获。
镇上,医馆。
司徒新月到了这之后,便将夏倾歌带了下来,她让药铺的伙计给夏倾歌收拾了房间,之后她才转身去开方子,让人去准备药材,给夏倾歌熬药。因为夏倾歌是晕着的,司徒新月也没什么防备,稍稍离开,她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就是这瞬间,夏倾歌拉着小二,朝他要了一副银针。
夏倾歌很清楚,司徒新月懂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藏药材,那不现实,可是藏一副银针,却要容易很多。
有了银针,她就有了一定的资本。
之后的路往哪走,她也有了决定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