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他开口想要解释,却已经来不及。
廖建忠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木棍,高高扬起,快速落下。
“啊!”背后一击,廖锦祥直挺的腰,下一秒便被打得弯了下去。他疼得皱眉,整张脸扭成一团。
他伸手拉住廖建忠的裤腿,试图解释,“爸,爸,爸我知道错了……您听我解释啊……”
声音里满是慌乱,廖锦祥张张嘴,顶着一张惨白的脸,试图解释——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老子给你六百万,让你去内地做生意,你他妈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廖建忠十分激动,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扬起手,又是一棍。
“为了一个破女人,搞出这么多把戏来!现在好了,被人曝光了,公司名声坏了,钱他妈也没了!你他妈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啊?”廖锦祥就跟疯了一样,不停地用棍子鞭打着他。
每说一句,他的脸便更加狰狞一分,整个人完全崩溃,根本收都收不住。
廖锦祥就这样被迫地承受着,他想要解释,可是廖建忠根本就不给他半点机会。
今天为了教训他。廖建忠特意把家里的老人,还有他妈给赶去了别的地方,否则这种场面看见了,估计又要出来掺和一脚。
可这孩子,如果再不教育,就真他1妈废了!
“这他1妈就算了,可你干的只有这件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臭小子,洗黑钱,放高利贷,还他1妈吸毒!拿着公司那么多钱干了那么多破事,你他1妈当你老子是死的吗?!啊?”青筋暴起,廖建忠越想越生气,拿起木棍,打完背又打腿,打了腿,又打肚子,凶残的程度,仿佛跪在他面前的人,不是他廖建忠的儿子,而是一个毫无关系的仇人。
就这样,廖锦祥一直被迫地承受着廖建忠的棍子。到后面,廖建忠让他解释的时候,他已经被打得说不出话来了。
金燕燕喝完下午茶,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面。
廖锦祥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闭着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身上的西装满是血渍……
那一刻,她差点晕过去。
“廖建忠,你这是干什么呀!”金燕燕哭丧着脸,嘤嘤嘤地跑过去,一把推开廖建忠,哭得梨花带雨。
“锦祥呀!我的宝贝儿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都是血呀!你要吓死你妈妈呦!”金燕燕穿着旗袍裙子,跪在廖锦祥身边,一双手在他身上脸上摸来摸去,急得不行。
“你给我让开!我今天要是不打死这个臭小子,整个廖家就败在他手上了!”看着瘫在地上,虚弱得不行的儿子,廖建忠心里有些心疼,但只要一想到他干的那些破事儿,他就恨不得一棍子把他打死,当没这个儿子算了!
金燕燕见他还要继续打,霎时间就急了。
她快速起身,哭着喊道,“廖建忠你有没有良心啊!你打的这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呀!你们老廖家的唯一血脉!今天!今天你把他打死的话,你……你就等着断子绝孙吧!”
说完,她便不管不顾地冲到他面前,开始捶打他。
廖建忠看了一眼地上鼻青脸肿的廖锦祥,再看看面前撒泼的女人,心中一阵无奈。
他用力地推开她,大喊道,“这臭小子今天会变成这样,都他妈是你们惯的!”
说完,他又一个冷眼扫向地上的人,“给老李打电话,让他过来看看!还有!这段时间,让这个臭小子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公司的事,外面的事,一样都不许管。”
“如果让我知道你又帮他干了什么好事,或是让他偷溜出去的话,你们两个就给我卷铺盖滚蛋!”扔下这段话,廖建忠将棍子“砰”的一声,直接扔在廖锦祥面前。
廖锦祥本来有些虚了,听到棍子的声音,立马吓得往后缩了缩,“爸,爸我知道错了!我错了!”
廖建忠冷冷地扫他一眼,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留下他们母子二人。
廖建忠前脚刚走,后脚廖锦祥就因为疼痛跟害怕,吓得晕了过去。
金燕燕见状,害怕得大喊大叫,“锦祥!锦祥!”
由于廖建忠的插手,后续的日子里,廖锦祥都无法再出来兴风作浪。
整整一个礼拜,他都被人关在房间里,切断跟外界的所有关联,活脱脱就跟个犯人一样。
最后廖建忠还是喊了医生过来救他,他虽然身上的伤都好了,但却自身难保。
报社那边由于没有拿到钱,隔天一早,就把他之前背地里所作所为,通通爆了出来。
其中,很多都是廖氏本身干的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