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身,他却抓着她的手不放,她不敢再使劲推他,气愤地大喊,“你放开我,我没功夫跟你闹,我是来跟你谈念念的事的。”
乔郁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你不让我吻,我就抢走念念,你知道的,我能做到。”
“你……乔郁!”琉淑气得尖叫,“你当我是什么?”
“女人……从今天开始,你是我乔郁的女人,以前,我没有承认过,这一刻开始,我要你做我一辈子的女人。”
如果是以前,乔郁对琉淑说这样一番话,她一定会激动得扑进他的怀里,大声地告诉他:“好,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一辈子不会变。”
可此刻,她觉得这是对她的侮辱,第一,这是他的阴谋手段?第二,他是为了得到孩子,所以圈住她?
这两个动机,都不是琉淑想要的,并且为之反感。
“我已经……不想做你的女人了。”
她缓缓起身,坐在他的身边,由于她没有强烈争扎,他也没有使劲拉她,但他的手却没有放开她的手腕。
她这样,他也不生气,因为实在是知道自己以前太过分了。
他仍然一脸温和地说:“我是认真的,我没想跟你抢念念的抚养权,但是,我也不可能让念念跟你一个人过,然后远离我的身边,我不知道也就罢了,我知道念念是我的女儿了,那我便会疼她入骨,她就是我生命的延续,我很谢谢你,即使我现在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胡说什么?”琉淑蹙眉,“什么死不死的,你命那么大,自己捅自己刀子都没死了。”
琉淑一边心疼这个男人,还一边忍不住要挖苦他一下。
乔郁笑了,并不是他无赖,而是,他知道琉淑心里根本就是从没有忘记过自己,是一直爱着自己的,所以,他信心满满,对秦真没有把握的事,对琉淑,有百分百的把握。
他能拿下琉淑,无论是她的身,还是他的心。
他低头看着自己腹部的伤,深深叹了口气,“没错,也许你会觉得我很善变,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秦真对于我来说是执念,是不认输的砝码,我曾经一度生活在黑暗中,秦真就像一缕阳光照进我的生命,所以,她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尖上,以至于,多年来对我都起到了引航的作用,我从一个纨绔子弟的躯壳,换上一个谦谦君子的躯壳,都是秦真的功劳,我想要继续得到她的牵引,过光明的生活。”
琉淑默默听着,听着他对秦真的执着,心里酸涩,却没有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因为她知道,这是他难得的对她坦诚相对,袒露心声。
“这种光明的感觉,直到遇上颜少尊,那光,就好像变得越来越暗了,到最后,一丝亮都没有了,如同把我又打入了黑暗的地狱,我曾经也想过不去为难他们,可是,我隐忍了一年,一年后,我决定为自己再努力一次,我不想一辈子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狱般的生活。”
“因为你爱秦真,所以,只有她才能成为你生命的阳光,别的女人,谁都不能将就。”琉淑酸酸地插了一句嘴。
乔郁看她一眼,没有急着解释,他今天,是打算把自己的内心全都摊开在琉淑面前的。
“不得不说,秦真是能让人心灵得到洗涤和祥和的女人,刚开始,我确实是喜欢她,爱她的,但其实,我一直就知道,秦真打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爱过我,我一直就感觉得到,但却不肯承认,甚至极力的自我暗示,暗示自己她不可能不喜欢我。”
琉淑瞪他一眼,有些气闷,他还真是什么都说了。
“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他笑着问,此刻心境变得特别平和,好像是无比的满足了似得,因为,有了念念,有了这个女人带给他的希望吧!
琉淑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她没资格说他傻,因为她也是那样的傻人。
沉积在爱情中的人,智商都是零。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对秦真的爱情是在什么时候,早就磨光了……”
琉淑诧异,讽刺勾唇,“你骗谁呢?磨光了你会为了她自杀?”
乔郁的目光看向窗口,自顾自地说,“也许,是她一次次选择颜少尊,伤了我的心,就算在香港一起生活的那五年,她神志不清,心里想着的也还是颜少尊,我对她的那份心,就越来越凉了,以至于……在一起五年,我有很多机会,但我……却从来没有碰过她。”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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