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统一言,冰魔王苦笑,鬼算子是直摇头。
这才发现他们忽略了范统的为人,看其穿着邋遢无比,不修边幅,完全没有半点古王的样子,就能发现他是一个率性而为的性格。
可万万想不到,他是一个这么没皮没脸的人,被人三番五次的驱逐,现在直接耍起了无赖,对于这种人真心没办法。
打也没用,骂也没用,总不能真的杀了吧!
“要脸不,你还要点脸不,范统,赶紧滚蛋,别让我瞧不起你。”
云尘差点没是吐血,浑然忘记了范统就跟求死老道一样,好听一点是率性而为,不好听那就是不要脸的无赖。
脸是什么,对他们来说,还不如一场一只狗腿来的实在。
“脸,脸是什么,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酒喝。”
“小子,今就把话给你撂下,要么一刀给宰了我。”
“想赶我走,别妄想了。”
“至于瞧的起,瞧不起,那一点都不重要。”
范统彻底的耍起了无赖本色,直接坐在了石凳上,伸手抓起了茶壶,就这么套着壶嘴灌了起来。
“你……”
“跟我耍无赖,不走是吧!不走我就打到你走。”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话落,云尘一步踏出,掌心五色神炎弥漫而出,恐怖的气息交织天地,夹杂着无尽的威慑,似能焚灭天地万物,众生万灵。
“来,来,来吧!你能杀了我,但别想赶我走。”
范统重重叹息一声,直接摸出腰间的烟杆,慢条斯理的塞满了烟叶,轻轻的将其点燃,完全就是一副无惧生死的模样。
“你……”
云尘差点没把肺给气爆了,无论怎么失望,也不可能对范统下死手。
“小子,怎么不动手了,是下不了手吧!”
“老夫的确遗忘了很多事情,更不知道你我之间是什么关系?”
“让你对老夫这般失望透顶,那么你就告诉老夫,究竟做错了什么?”
范统平静无比的看着云尘,神情充满深深的疑问,曾经他们之间的关系定是非同一般,不然这小子绝不会对他这般态度。
“重要吗?曾经你让我很尊敬,可那已经成过去了。”
“一切已经不在重要,你不走是吧!那么我们走。”
“老魔头,老不死的,咱们走。”
“我们自己想办法收拾姬长空与姬幽寒。”
云尘散去了五色神炎,徒手开启了空间之门,目光充满了冷冽。
“人皇子,寒公主现世了吗?这两个孽畜终于现世了,他们所犯下的罪孽,就算是杀他们百次也不为过。”
“有没有人告诉你们今天人族的一切局面,都是人皇犯下的罪孽,都是人皇断去了人族的气运。”
“可是真相你们知道吗?陛下被世人冤枉了十几万年,至今还被两个孽障给封印。”
“不错,我一族正是当年天阙帝族的后人,既然那两个孽畜出世,也该是我说出秘密的时候了。”
范统狠狠的吸了几口烟,神情几乎是到了崩碎的边缘,埋在在内心十几万年岁月的秘密,今朝终于要解开了。
“小子,刚才你不是不承认吗?可你为什么现在又要说。”
鬼算子皱起了眉头,看着面前的范统,总觉得他将要说出一个骇人听闻的真相。
“呵!要给人皇老贼洗白吗?好,我到要看看你怎么给洗。”
云尘一声冷笑,径直的坐到了范统的面前,神情略带着一抹轻蔑。
“洗白,人皇陛下公正无私,功在千秋,又何须洗白。”
“我天阙帝族的先祖曾与人皇八拜之交,这世间还有谁比我们更了解人皇吗?”
“姬幽寒,姬长空,不是这两个孽畜暗算,以人皇陛下当年的强大,汇聚诸天人道之气,纵是天道也要退让三分,又有谁能害的了陛下,更别说将其冰封了。”
“如果说真正的寒公主与人皇子早已经死了呢?那是被人皇陛下亲手诛杀,而今这两个顶着人皇子与寒公主名头的不仅仅是赝品,而且根本不是人呢?”
“不错,人族未来的气运,确确实实是陛下断掉的,甚至还有血海修罗族的气运,一朝一族的气运全部断掉。”
“可你们想过根本原因吗?陛下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而是有人将逆转时间,将那两个孽畜给复活了,陛下不得以才自毁跟脚,不惜断一族气运,亲手崩碎羽化皇朝,就是不愿让那两个孽畜继承人皇之位。”
范统声音顿了一下,再次塞满了烟草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神色恐慌,面色发白,身躯也是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额上冷汗大滴大滴的掉落,这是尘封在了心底很久很久的秘密,一直不敢吐露出来,因为这个真相的背后太可怕了,也是牵扯了太多太多。
多到因为这个真相,让他一族几乎是覆灭的境地。
一言出,四方寂。
云尘沉默不语,而是震惊无比,他听过无数的真相,所有人都在辱骂人皇的所做所为,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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