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来,在王宇面前趾高气扬的说道:“虽然说咱少爷的死和你们两个无关,但毕竟那天晚上你们和少爷在电梯里起了冲突对吧?所以识相点,就在我们少爷的灵前跪下磕个千八百的想头,等我们老爷高兴了,会放你走。”
接着他转向被铁索绑跪在木柱子上的刘子航,继续往下说:“千万别像这小子一样,敬酒不吃吃罚酒,死活不肯下跪磕头,最后遭罪的还不是自己!”
王宇眼眸一寒,如闪电般迅猛出拳,打在刀疤脸的小腹上。
刀疤脸口吐鲜血,当场昏死在地。
场内上百名打手非常吃惊。
与其说是惊讶于王宇迅猛的身手,倒不如说是惊讶于他竟然敢在楚家的地盘上动手,殴打楚家的人!
这怎么还了得?
众人正要围上来,楼上突然走出来一行人。
他们立刻停下了脚步,面对楼上九十度鞠躬,齐声高呼:“楚爷!”
王宇冷冷的抬起头一看,运动馆二楼的围栏后,站着七八个人。
他的目光落在正中间那名老者身上。
那个杵着拐杖的老者,正是王宇那日在酒店大厅所见,掌掴申城公安领导、欲杖击柳毅,气焰何其嚣张不可一世的楚家大家长、华基会会长,楚文霄!
场下一人走出来禀告:“楚爷,这就是那日在酒店电梯里和少爷起冲突的另外一个人。”
楚文霄怒视着王宇,厉声道:“给我跪下!”
王宇往上皱眉斜眼,冷声道:“你是什么个东西,让我给你跪下?你怎么不给我跪下!”
场上所有人面色铁青,这小子太不要命了,竟然敢和老爷这么说话?
楚文霄面色阴沉道:“好久没有人敢和我这么说话了!你知不知道我楚文霄是何许人物?”
王宇抱起双手,摇头晃脑,吊儿郎当的说道:“不就是一个老来得子,下梁不正上梁歪,目中无人,气焰滔天的旧社会余孽的后代吗?”
刘子航在一旁痛快道:“说得好!表叔!这老不死还真把自己当皇帝,见人就要向他下跪,我去你他妈的老杂种!”
场上的人都听傻了,多少年了,他们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当面这么辱骂楚文霄的。
楚文霄在申城那也是教父一般地位的大佬,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羞辱过。
他在楼上气得拐杖都要握断了。
“楚会长,你恐怕弄错了一事件。”
王宇忽然面色一转,目光寒寒道:“我们叔侄可不是酒店那些服务员,受你楚家的权势威胁,不敢不在灵前下跪。今天这事,谁把我侄子打成这样的,让他一分不少的打回来。他在这灵前被迫跪了多久,让你儿子一秒不少的跪回来……当然你儿子现在估计早就僵硬了,所以就请你代替他跪回来。如若不然,我要你楚家今天——血!流!成!河!”
楚文霄震怒:“不知死活,我让你看看咱们今天谁会流血?给我好好的教训这小子!”
下方的打手们得令之后,全部一拥而上。
王宇环视四周,身子一抖,无形的气脉瞬间扩散开去。
上百名打手还未接近王宇,就全部人仰马翻的倒在地上。
就连四周的花圈挽联,也都散了一地,白色的纸片漫天乱飘。
二楼亲眼目睹这一幕的楚文霄大惊失色。
他太低估王宇了!
连太古异兽尸鲲都被斩杀,更何况这区区百十人。
即使是要取他们的性命,对于王宇而言也不费吹灰之力。
王宇蹲在刘子航的身边,双手轻轻一扯,就扯断了他身上的铁索。
刘子航盯着一张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兴奋的说:“表叔,我早就猜到他们最后会是这种下场了!”
他这份样子,看得王宇是既心疼,又想笑。
王宇站起来,重新抬头看向二楼:“楚会长,刚才我的话你没有听见吗?你究竟是选择给我表侄下跪道歉,还是要我把你这府中内外全部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