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麟剑的承受极限,而达不到自己这把战国古剑的极限,自然就是现在这种喜闻乐见的结局。
拼坚固和锋利程度,刘子航寄放的这把战国古剑还真没怕过谁。
钟神秀呆呆的愣在了原地,他一败涂地,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王宇此时不再仁慈了,直接飞脚踹他脸上,把他给踹下台去。
徐桐忍不住从翻护栏跳下去,直接高呼着冲到王宇身边,向他恭贺。
钟神秀从地上爬起来,推开了好心上前来扶他的师弟们,眼神恶毒的瞪了王宇的背影一眼,便一个人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别院,钟神秀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
天色渐暗,有师弟前来送晚饭,他还把气撒在人的身上:“给我滚!别来烦我!”
“钟师兄……那……那我给你把饭放在门口了啊。”吓得这个小师弟结结巴巴的把篮子放在门口的台阶上,就转头一溜烟跑了。
钟神秀坐在床上,两只手都捏得泛紫了,可是他这口气依然还是咽不下去。
作为茅山最有天分的修行者,他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光环之下,从未尝过败仗的滋味,今天王宇给他上了深刻的一课。
后方响起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钟神秀头也不回,就厉喝道:“我不是让你滚吗?谁让你进来的!”
“你是这么和自己师父说话的吗?”
后方一个阴沉威严的声音响起。
钟神秀吃了一惊,立刻起身出来迎接:“师父,你怎么来了?”
徐温谕把饭篮子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然后在椅子上坐下后,才开口道:“为何不吃饭?今天你掌门师叔高兴,特地令伙房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款待姓王那小子,就连门中所有弟子,都有半只鸡,这可是逢年过节才有的待遇。你不吃,岂不可惜了。”
钟神秀听得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师父这是话里有话,于是跪在地上惭愧道:“对不起师父,我给你丢人了。”
徐温谕阴沉的说:“你没有给我丢人,你是给自己丢人!”
“是!师父!”
钟神秀虽然在外骄纵,但是在自己这个师父面前,他还是不敢造次,向来都是收着脾气。
徐温谕问道:“神秀啊,你知道我今天最心疼什么吗?”
“弟子学艺不精,竟然输给了那个家伙,所以师父感到失望。”
“不是这个。胜败乃兵家常事,没有人是永远不会输。更何况你之所以会输,并不是修为不如那小子,只是那小子不知道在哪儿学会了我们茅山最至高无上的法术诛仙剑法,所以即便今天是他徐温阳在台上,恐怕也是一样的下场。”
“那师父您是心疼玉麟宝剑损陨?”
“更不是这个。虽然玉麟剑是我一生最看重的宝贝,但是它终究也只是一把兵器而已。”
“那师父你到底是心疼些什么?”钟神秀有些懵了。
“傻孩子,我是心疼你的前途啊!”
徐温谕长叹了一口气:“只要你娶了徐椿那丫头,茅山掌门之位迟早是你的。徐桐那小子天性散漫不成气候,就算他是徐温阳的亲生儿子,徐温阳也不会糊涂到把茅山交到他的手上。可是现在突然冒出了一个王宇,这一切都悬了。”
比起小椿,钟神秀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前途命运,所以经过徐温谕的这么一提点,他立刻感受到了莫大的危机。
徐温谕接着缓缓道:“有句话叫做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钟神秀咬牙道:“我一定要让他无法活着下山!”
徐温谕接着提拔:“记住,有些事情也可以不必自己出手,送你四个字,借刀杀人!”
钟神秀不解道:“师父,这刀在哪儿?”
徐温谕伸手指向了北边的方向,点拨道:“你难道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钟神秀恍然大悟:“今夜过了子时便是冬月二十一,西北太岁东行,星宿乱阵,正是锁妖塔中妖皇一年一度苏醒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