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很吃惊。
他虽然不知道要把《茅山经》修炼至圆满有多么困难,但是连小椿都要十六岁才能做到的事情,钟神秀九岁就已经能够做到,这是非常可怕的。
九岁和十六岁之间看似只相差了七岁,但却不单纯是这样……
三十岁和三十七岁的人,那才叫做相差七岁。
而九岁和十六岁,那基本是儿童和成人的差别。
“他的品性怎么样?”
王宇的这个问题有些明知故问了,在徐桐回答之前,他就已经隐隐的猜到了答案。
“呵,这个家伙高傲得很,除了我爹和他师父之外,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对其他门中的长辈,也不冷不热的,更别提对一般的同辈师兄弟们了,更是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
徐桐越说越气:“可我就是想不通了,为什么他这么狂妄放肆,偏偏那些长辈都还非常喜欢他,就连我们这些同辈之中,也有很多人乐此不疲的献殷勤。”
王宇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问题,是他们的问题。”
他知道这个社会对优秀的人是很包容的,只是对那些默默无闻的芸芸众生或者可怜的失败者,才会用严苛的如圣人般的道德标准来要求。
但万万没想到在修行界也是如此。
或许这就是人性吧。
他接着问:“你父亲对这个钟神秀是什么态度呢?”
徐桐如实的回答道:“虽然我爹从来没有表现出对钟神秀的反感厌恶,也从来没有批评过他。但是我感觉我爹其实也是不太喜欢这个家伙的。所以这一次叔叔带着长辈们一起向我爹施压,他也没有答应把我姐许配给钟神秀。”
后头俩人说话间,走前前边的小椿已经来到了西花厅。
厅门外的弟子立刻下来给小椿行礼,并且询问要不要进去通报?
小椿示意他们暂时不要通报,然后走到门边,静静的听里头的动静。
王宇和徐桐随即也过来“偷听”。
屋里边有熙熙攘攘的声音,就像是一个菜市场。
王宇透过门缝,看见了里边的景象。
厅里有十几个人,都穿着素淡的道袍。
一位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气质不凡的中年男人,安然不动的坐在正坐左位,这是整个厅中最尊贵之位。
不管旁人如何激动相劝,他都不急不缓的磨杯品茗。
正坐右位,坐着一个另外一个中年男人,光看面相此人似乎极有城府,他虽然也不曾开口,却用眼神指挥着场上其余的人上来轮番轰炸。
徐桐小声的说:“宇哥,坐左边的就是我爹,坐右边的是我叔叔。”
其实不用他介绍,王宇都已经猜了出来。
但是这这一群平均年龄五十岁的半老头子中,一位身穿洁白流云长袍的俊秀青年,无疑是最显眼的。
显然他便是钟神秀。
钟神秀摇着一面无画折扇,站在众人最末不语,但是他的气场却是场上除了掌门徐温阳之外数一数二的,甚至盖过了他自己的师父徐温谕。
徐温谕见他人的劝说收效甚微,于是给了钟神秀一个眼神示意。
钟神秀这个时候从人群尾端站出来,向徐温阳拱手鞠躬一拜,说道:“掌门,我自幼与小椿师妹青梅竹马,情投意合,请你将她许配给我,我一定会好好待她,此生绝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
徐桐在门外气得跳脚:“我呸!简直胡说八道!谁和你这家伙情投意合了?”
“神秀,我知道你对小椿的一片心意,也不是我不答应你。只是你应该知道小椿的爷爷,是曾给她许过婚约的……我怎么能够一女二嫁?”
徐温阳独独回应了钟神秀,足以见得他对这位门派之星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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