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滚滚这时候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到:“凌余,被肉太岁的寄宿过的身体很有可能会在太岁离开的时候将身体里面的所有养分抽干,到时候他媳妇儿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这个情不是我和滚滚能够做决定的,它只能是由站在下面的闫二狗做定夺。
我下了梯子,闫二狗急忙问到:“大师怎么样了,俺媳妇还有就不?”
“有救,只不过治疗的过程可能会有一些风险!”
我还没说到底有什么风险,闫二狗便当机立断,直接说到:“风险俺能承担,相信俺媳妇也能,大师你动手便是!”
既然这当事人都同意了,我也没什么好顾虑的,况且我也想看看这所谓的肉太岁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我忍着鼻孔里面的刺鼻之味,重新爬上梯子,手里面的罗盘在滴溜溜的不断旋转着,在法师群体里面,罗盘分为四种,分别是三元盘、三合盘、易盘和悬空盘。这四种罗盘里面的前两种是用来驱鬼捉妖,参测灵体,易盘最常用的是分经断脉,看山观水,最常用到是那些盗墓贼,悬空盘则是用来占卜凶吉,观天夺势。
我经常用到就是前面的两种,因为后面的两种是在太过于晦涩,这三合盘和三元盘两种里面三元盘驱鬼捉妖常用,三合盘是参测灵体常用,我手现在所拿的就是三合盘,因为肉太岁一旦有了自己的意识,它就算是成功的从植物进入到灵物的行里中,但是既不属于妖,又不属于鬼。
好在这三合盘还能起到作用,否则就这一堆肉,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找,我讲三合盘绑在一个长长的竹竿之上,来回的在这堆肉山上巡视,当竹竿在扫过陈秋兰下掖的地方之时,就像是受到了磁铁吸引一般,疯狂转动的指针戛然停止下来。
“就是这里了!”滚滚断定。但是那个位置实在是尴尬,因为陈秋兰的身体已经将这本就不算是太宽敞的屋架房给撑的慢慢的,她左边的下掖正好藏在房间里够不着的一角,要想去那个地方,就必须要从它的身上的爬上去才行。
这个光荣且艰巨的人物自然是落在了闫二狗的身上。这到真不是我矫情,而是这肉山陈秋兰再怎么瞅那也是人家闫二狗痴情的媳妇儿,你大喇喇往人身上爬所怎么一回事儿。
闫二狗领命之后,直接拽着陈秋兰身上挂着的残破棉絮爬上她的身体,他慢慢的靠近我用竹竿指着的地方,拨开一层一层的赘肉,在那个地方发现了一个红颜色的肉瘤,大小应该和一个足球一般无二,通体的颜色的为红色。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肉太岁。”我瞅着那个红色的肉瘤静静的挂在这对肥肉上一股一张,似乎是在均匀的呼吸。突然滚滚竟然顾不得暴露自己会说话的秘密,惊慌失措的喊道:“闫二狗别动它!”可惜为时已晚,闫二狗两只手已经摸上了那个红色肉球。
本来正在均匀呼吸的肉球被闫二狗一碰,褶皱的表层之上突然睁开了大大小小的十几只眼睛,血红色的眼球正在眼眶里面滴溜溜的旋转。
“凌余快跑!”滚滚在我肩头对我说,随后它的身体就像是炮弹一样弹射在墙上,将整堵墙装出来一个打洞,我被滚滚这一咋呼,顿时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急忙一个老驴打滚,从梯子上面翻下来,一缩身从洞里钻了出去。
出去之后我才想起来闫二狗还在屋子里,于是我一脚踹在那个洞口上,将这个洞口尽可能的扩大,当我再一次看到屋里面的具体情况之后,已经为时晚矣。
肉太岁被惊醒,通红的眼睛里三者非常浓郁的邪气,那本来不可能在有动作的肉山在这邪气的支撑下一把抓住正在发愣的闫二狗就往嘴里塞,任凭闫二狗在如何的呼唤陈秋兰这个名字都无济于事,他的头被满脸横肉的肉山一口咬断,鲜血就像是喷泉一样,呲呲的往外喷。
我万万没想到这一切竟然来的如此之快,我还没有错出任何的反应,那鲜活的闫二狗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用悲愤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还想不是很准确,我心里现在确切的想法是空白的,因为我整个人已经麻木了。
“凌余,凌余……快跑!”
这声音应该是滚滚的吧,我的脑子轰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