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一下就不敢动了,因为我的大腿清晰地感觉到了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顶着。
“我陪你输液一晚上都没怎么睡,颜娇做人得吼道,你得补偿补偿我啊,之前是你不清醒我不乘人之危,现在清醒了,不如我帮你,解解药性?”
说着话不等我反应,手伸进我的睡衣里,由于没穿文胸,他直接就抓到了高挺的双峰上,我身体一抖。
安东拉起嘴角坏笑着,“药效果然还没过,这身子比以前更敏感了。”
我挣扎了一下,安东就压了上来。
早上五点多钟,因为入秋还不算太亮,微微的有些光线,透过朦朦胧胧的浅灰色半透明窗帘照进来,温暖而梦幻。
他淡笑着,手指在我的脸上划过,我瞪大眼睛,心跳有点快,想推开,可是身上被他一碰就没力气了,“阿东,别,我还没准备好。”
我只能无力的抵抗着,可是声音娇软的,连我自己都听着像在勾引。
他轻笑出声,压着我,没动,却是微微蹙眉,眼神看着自己的手指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将被汗打湿的头发揶起来,手指轻柔的像是在欣赏一件瓷器。
我觉得我身上的药效一定还有,大概是药力太猛,以至于扔进了冷水打了针,现在身体还是蠢蠢欲动的,不碰还好,一碰就和点了火似的。
可安东没有继续动作,就这样压着我,距离很近,因为彼此穿的都极少,几乎身体大部分都贴在一起,又由于燥热,汗黏在一起,散发出一股暧昧的味道。
他声音空远,眼神迷离,手不住的在我脸上脖子上划过,最后停在那个皮绳吊坠上。
摸着那皮绳,反复摸索,微微皱眉。
我在他的抚摸下有些呼吸急促,定定的看着他,彼此无声,只剩下房间钟表细微的秒针走动,因为太安静,才听出那时光溜走的匆忙声调。
他没有再进一步,刚刚玩乐的兴趣也变得淡然,窝在我颈间,长出一口气,像是累极了在我这个港湾休息的水獭。
我被他这么摸索得几乎浑身像是一个烧红的虾子。
他却没有进一步动作,我反而有些躺不住了,很自觉地浑身发痒发酸,稍微扭动一下,安东抬起头来,慢慢拉起嘴角,“颜娇,我可没做什么,你这样算勾引我。”
我气得都要哭了,“你赶紧从我身上下去。”
“如果我说不呢?”
说着话像是恶作剧的小孩子,突然身体下滑,身下的裤子被一扯,我尖叫着起身要去拉,安东却已将裤子扔到地上,坏笑着,手有力的抓住我的两条腿。
“你要干嘛?”
“你说呢。”
他突然向下伸出一只手,我紧张的一下意识到了什么,本能的往后退,却被他又抓了回来,“阿东别闹。”
我难为情的,知道他又要玩那种把戏,却又一下想到了白日里平哥在洗手间做的事,只觉得身上一颤,羞愧自责,还有害怕,让我全身都充满抵抗,安东却皱眉,“不听话吗?”
像是生气了一样,手用力一下抓住我的两只手举过头顶,随即抱着我强行给我翻了个身。
我双手举过头投枪的姿势,趴在床上,尖叫了一声,“不要。”
可安东却是坏笑着,“颜娇,都不是第一次玩了,上次不是很舒服吗?怎么搞得好像我在强。暴你一样,放心,我说过不会强迫你的,但是,有一百种别的方法让你的身子适应我,直到离不开我的那天。”
说着不顾我的扭动,拿过边上我刚才喝了一半的水,轻轻倒在我的腿上,因为身体的燥热,这温凉的水流细细滑滑的小腿上,让人身心一颤。
安东笑道,“你的身子可比你诚实多了,小家伙,你还要感激我呢,要是不帮你解了这残留的药性,说不得之后的一个月你晚上都难熬的睡不着觉呢,我就不用你谢了。”
说着,趴在我的腿上,细心舔着那残留的水渍,舌尖如羽毛一样清点,我整个人颤栗着,冲口要大骂的声音都变成了哼哼,刚才还奋力挣扎着手腕都扭红了,此时却是身体上一波波的快感淹没着理智。
同时内心羞愧,再加上这姿势实在是让人想找个地缝进去,羞耻又刺激的让快感一波波袭来。
直到忍不住叫了几声,身体颤抖,他才放开了我。
我则是猫咪一样的眯着眼睛抱着被子反过来看他。
安冬则是双眼充血迷离,身体发烫的过来躺下抱住我,在我耳边吹出热气,身体烫的吓人,身下的坚挺顶在我的大腿上,“娇,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