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好像才搬来,楼上楼下左邻右舍都收到她做的不是面包就是冻饺子,我之前一直晚回家,就早上偶尔在楼梯上碰到打个招呼。”
我依然绷着脸,“以后你离她远一点,咱们身份需要保密,别被不相关的人发现蛛丝马迹。”
我很有派头的教训着,平哥在电话那边笑的很灿烂,笑的我有点生气了,“笑什么?”
“颜娇,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像个包子吗?”
我看了一眼镜头里我的样子,气鼓鼓的哪像包子,像个河豚才对吧,不对,呸呸呸,叫你笑。
“好了,知道了,你也是啊,别总教育我,你自己也要记住身份,好了不说了,我一会要出门了,赶紧办完事,不是某人还等着我去守卫床头吗?”
守卫床头,我一皱眉,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意思,心中炸开了花一样的,想装生气都装不出来了,抿着嘴,“那你快点啊,我这几天本身就睡得不好,可困了。”
“好好好,一个小时,准到,行吗?”
他一副宠溺哄着我的口吻,让我心里甜出花来,笑着点头,挂了电话。
整个人都沉浸在平哥最后那宠溺口吻的粉红泡泡里,抱着手机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最后把头藏在被子里偷偷笑。
其实没到一小时,平哥就来了。
我低着头有些害羞,但是贪婪的闻着空气中属于他的熟悉味道,心里像是开了花一样的,他指指表,“祖宗,这都半夜十二点多了,快睡吧,等你睡了我好回去睡。”
说着他也打了个哈气。
我不好说就留这睡吧,想了想,“过困劲了,睡不着了。”
平哥一副被我打败的样子,“那说案情吧,不是说要互相交流一下最近的发现吗?”
我点头坐在床上,他示意我躺下,依然像上次那样把凳子拽在床边,盖上衣服,“你一边躺着一边说吧,没准说着说着就困了呢。”
我笑着点头,想着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细心,好喜欢。
就顺从的躺在床边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最近天上人间和三十六条街洗头房的安排。
当我讲到洗头房也想登广告招人的时候,平哥挑起一只眉毛,“你怎么那么热衷广告,小弟是招聘来的,难道洗头房按摩的也要招聘,你这也太大胆了吧,不知道最近严打吗?”
“严打也打不到我这来,别忘了,我可有靠山,不用白不用。”我挑着眉,一脸的贼笑。
“别玩太大,你知道的,最后这些人都要处理的。”
“放心,我保证让这些人在案情结束之前学会自力更生,有一技之长,将来不做这行也能活得精彩,我颜娇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平哥你就是思想太死板,你可别瞧不起我们这种投机取巧的,往往哪个混的最好的都是我们这样的。”
我的歪理邪说让他笑过一阵又一阵,似乎心情极好。
我在心里说着,好,就这样下去,就这样,保持好气氛,可就在我们气氛交流特别美好的时候,门外突然一声开门声,不是小隔间,而是外面客厅的防盗门。
我和平哥几乎同一时间跳了起来,惊恐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最后平哥先应该过来,口型,“谁啊?”
我一下惊醒,仔细听了一下,能进这个门的有钥匙的,除了我只有一个人,江心,天啊,她不是今天不回来了吗?这人怎么出尔反尔啊,让我措手不及。
可还惊讶归惊讶,我俩一下紧张起来,因为随着脚步的接近她也就几步就要到小隔间的密码门了。
我俩一下乱了,平哥慌张的走到窗户边上试图翻窗下去。
可是窗户却怎么打都打不开,他急得回头叫我,“怎么回事?”
我这才想起当初为了安全这窗户也是密码的,然而我手得嗦竟然输错两次密码,平哥叫我别慌千万别输错了,可是这时候小隔间的密码门都已经有滴滴的声音,似乎门外的人已经开始输密码了。
我感觉人都要炸了,好在最后一下得嗦一下开了窗户,外面刮进来呼呼的风。
这边是个尖端地区,以前这里是没窗户的,后来我叫人开了一个,所以没窗台,旁边连个水管都没有,想从窗户爬下去是不可能的,想找绳子我这也没有,想用床单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