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过了好长时间宫野守才回复道:“这位应该正在山里面当野人吧?”
其实也不怪这屋子里的人一提起付子墨就一脸冷漠,实在是他当初做出的承诺实在是太过深刻,结果呢?不仅没有找到治疗君叶的方法,还被人给截了包,不只是精神,连人都送了过去。
当初厉司冥和付子墨回来,任鸥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两个问君叶去哪里了,是不是去治疗了,那个可怜兮兮的神情宫野守现在回想起来都心痛。
现在在这个屋子里面的大多数人都和君叶有过过命的交情,任鸥自然不必多说,她们两个在一起同生共死过好几次,是那种能够将命都交到对方手中的关系;金耀文和君叶在飞机上和劫匪的枪战;宫野守和君叶的日本之行;白凯南也给君叶送了好几次助攻,;金蓝烟也因为君叶逃过了一劫,还有正在上学没有回来的君凌……真的是太多太多的人了,好像君叶一直都忙着在拯救别人一样,当君叶出了事的时候,这些人自然而然都会聚集起来去拯救她,无关大义,无关恩情,仅仅是因为君叶这个人值得大家伙去救出来而已。
“诶……”金耀文突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顾自的说道:“突然间想起来一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君叶才21岁就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可听说那个夜姬活了130岁还年轻的不行?”
众人都因为这句话沉默了,他们一寻思,确实是这个道理。
君叶明明什么都没做,可是却出生入死这么多次,次次都与死神擦肩而过,可那个叫夜姬的女人却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活到现在,确实是很难接受啊!
“你说我也奇怪,那样的妈怎么能生出君叶这样的女儿呢?该说是遗传学的伟大,还是人性的奇迹?”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任鸥接话道:“正因为她已经足够不要脸了,才能够这么坦然的活到现在!把别人的生命加在了自己身上是有多丧尽天良?!不过放心,她活不长了!”
任鸥刀锋出鞘,阴森森的说道:“君叶活着,我拼了这条命把她救出来,君叶死了,我就让她妈给她陪葬!”
看着大家都被吓住的脸,宫野守无奈的叹了口气,把任鸥拉回了自己身边。
“你的决心我们都已经知道了,现在就不要这副样子吓唬人了?”
看着任鸥渐渐把冷气收回去,众人这才深刻的了解了宫野守的角色定位,原来是驯兽师啊!
厉司冥咳嗽了一声,看向金蓝烟:“资金什么时候可以到位?还有器材!”
“预计明天上午能全部准备完毕,资金也可以到位。”
“很好,事不宜迟,就赶快开始准备吧,现在咱们耽误的每一分每一秒君叶可能都在那边苦苦挣扎,去吧!”
厉司冥说的没错,此时的君叶确实在遭受非一般的痛苦。
此时的君叶,亲眼看到了自己的姐姐和爱人在一张床上翻滚交叠,激情滚滚,甚至都能清楚的听见他们两个的喘息声和互相诉说的爱语。
“好棒……修,我爱你,再深一点,没错,就是那里……”
那个容貌艳丽的女人毫不在意的将这些羞耻的话语说了出来,激的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更凶猛的律动起来,引得她跌声浪叫。
“修…啊啊…恩…告诉我,你最爱谁?”
男人毫不怜惜的蹂躏着她胸前的饱满,喘息的说道:“当然是你了,宝贝儿。”
“那……那我的妹妹芊芊呢?”
“呵。”那个男人不屑的呸了一声,嘲讽的说道:“那个女人要什么没什么,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要不是为了她家的钱,我怎么可能去娶她?我最爱的当然是宝贝儿你了。”
君叶感觉胸中一阵疼痛,她仿佛认识床上的那个男人和女人,可是仔细想来却抓不到任何的记忆,只感觉满腔的怒火。
她失去理智的抓些果盘上的刀,准备就刺向那两个男女,看着近在咫尺的两人马上就要扎下去了,却突然间急刹车停了下来。
不对,我不能这么做,这么做的话可就糟糕了,可是我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这些事情明明和我无关啊!这是谁的记忆?
君叶左手抓住右手让自己不再去碰那把刀子,却突然从刀面上看到了自己的容貌。
这…这张脸根本就不是我呀,这个人是谁?
刀面中的女人烈焰红唇,眉宇间神色张扬,一看就是一个气势昂然的人物,和她平时的形象相去十万八千里。
“真是没想到啊,居然这么轻易的就让你发现了破绽。”
君叶的身旁突然间凭空冒出了一个人,那个人和君叶此时的长相完全是一模一样,只不过没有君叶张扬的气势,反而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颓然,就像是坏掉的木偶娃娃一样。
“你是谁?”
“我是你现在这个身体的主人,正确的来说应该是前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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