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依然继续练功。
在城里这么多天了,练功的时间少得可怜,幸好他已经将孟老头教的东西都学至大成了,倒是没有什么影响,即使他现在不练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他十几年养成的习惯,不是一时把会就能够改变过来的。
天亮之后,白家的佣人准备好了早餐,他和白箫吃饭时,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和中心医院的人很熟?”张小风嘴里咬着一根油条含糊的道。
白箫斯文的吸了一小口豆浆,点了点头道:“嗯,我们白氏集团每年会给各大医院捐献些物资,大概都在百万元左右。”
张小风听她这么说,总算明白了,难怪那刘主任对自己这么客气呢,像面见领导似的,肯定是看在钱的份上。
“你在市里还有朋友?”白箫瞥了他一眼,疑惑的道。
张小风大汗,自己难道就不能有朋友?这叫什么话呢?
张大奎不是自己的朋友么?王莹她们也算是自己的朋友啊?
“是男的还是女的?”白箫不管他的郁闷,继续淡淡的问到。
“男的,当然是男的!”张小风急忙说道,他可不敢说出庄妍韵来,这事要是给白箫知道了,谁知道会不会对自己以后的大计造成影响?
“哦,你倒是交友很广啊,那病人起码四十几岁了吧,听说是一个工厂的技工,你怎么认识的?”白箫点了点头语气有些揶揄的问到。
“我交什么朋友关你啥事了?你问得真奇怪。”张小风不想她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追究下去。
“不关我的事,那我叫医院不用看我的面子了。”白箫淡淡的拿起手机准备拨号。
“别……”张小风急忙一伸手按住她纤细的玉手。
他一时情急,一下就握住了她的手,使得白箫眉头一皱,眼睛盯着他的手掌。
张小风这才发现自己冲动了,白箫的手自己居然都敢碰,这次麻烦大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千万别不管啊,人家现在够苦的了,如果没钱治疗,这不是逼人家吗?”
他急忙道歉,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白箫接下来会以怎样的方式发飙。
等了半天,白箫并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大发雷霆,只是默默的收回手,把手机放下,埋头喝豆浆。
他疑惑的看着她,见她脸通红,连修长的脖子也红艳艳的,不禁关心的问道:“是不是我抓疼你了?我向你道歉!”
白箫抬起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继续埋头喝豆浆。
张小风就纳闷了,今天白箫怎么变了性子了呢?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啊,自己哪怕碰到她一根头发,她也会像母老虎似的发飙,搞得他胆颤心惊。
今儿个太阳从西边出来的?他看向屋外,天气晴朗,没变化啊。
不过既然她不在自己抓了她手的事情上追究,自己也不能往枪口上撞啊,于是他三两口把油条吃掉,起身就准备去开车。
“我们去医院看看张大哥吧,顺便看看你的朋友!”白箫上了车,淡淡的说道。
张小风闻言一楞,心里吓得不轻,她要去医院看庄勇德?自己的老丈人!
这可使不得,这个时候庄妍韵一定在医院里呢,白箫要是看见她,自己和庄妍韵的事情还不得穿帮啊?
但是白箫的要求合情合理,人家愿意去看看你一个司机兼秘书的朋友,那是给了你多大的面子啊?
张小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想着办法不敢开车。
“怎么了?你不舒服?”白箫奇怪的看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关心。
她侧身看着他,身子微微侧倾,忽然眼睛一冷,看见在两个座位之间,居然有团皱巴巴的纸巾挤在缝隙里。
她是个很爱干净的女人,最是见不得自己的车里乱扔垃圾,见到那纸团,她急忙伸手去捞出来。
拿起来时,她闻到纸巾里散发出一股很腥臭的味道。
“这是什么?”她疑惑的道,将纸巾团对着张小风的脸扬了扬。
张小风扭头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
他想起来了,这不是前天晚上庄妍韵在车上帮自己那个的时候擦手的纸巾么?
想起里面有自己的那东西,他急忙伸手去抓,准备抢过来扔出窗外去。
白箫见他来抢,疑惑心更重,以前这纸团对他很重要呢,不禁用手把纸团展开,准备瞧瞧是什么令他这么紧张。
张小风傻傻的看着她把纸巾团铺平,里面只有一团已经干涸的水迹,已经两天了,那玩意早干掉了,他这才松了口气,暗道好险。
白箫见只有那水迹,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她本来以为这团纸巾藏着张小风的什么秘密呢,却没有想到就是一团普通的纸巾。
她恶心的将纸巾扔到窗外,然后将手放在小巧玲珑的瑶鼻前闻了闻,直呼好臭。
于是她下了车急忙冲进别墅里洗手去了。
张小风一个人在车放肆的大笑起来,白箫居然闻他的那个玩意,他能不开心么?
他真没有想到啊,白箫大美女会对一团纸巾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