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世界上最好吃的野味,这里有最新鲜的空气,最美丽的美景,最绿色的食品,完全散养的家禽和牲畜,你说,姑奶奶就是想走,我迈的动腿吗我?”
刘富贵狡黠地笑了:“既然迈不动腿,走不了,那就留下来一起改造山村,把这个山村改造得比城市还好,咱们就生活在这青山绿水当中,就像你所说的,简直给个神仙都不换,那该是多么有意义的事!”
“嗯,你说得似乎有点道理。”齐姜点头。
刘富贵一看齐姜几乎就要下定决心了,只要最后再烧一把火,板上钉钉她就会在这里投资,把这里当成她自己的家了。
要知道刘富贵不管是忽悠小驴还是二盆子,这本来就是在村里土生土长的孩子,居然面对刘富贵描绘的美好场景无动于衷,还是根深蒂固地认为城里好,农村无论怎么建设都不比不上城里。
如果自己能把齐姜忽悠成功,那么对于自己改造山村的意义将是十分巨大的,不管在以后的招商引资还是人才引进方面,都会具有非凡意义。
“我给你讲个故事。”刘富贵说道,“这也是我从书上看来的。”
话说一个富翁带自己的儿子去乡村旅行,本意是想让儿子看看农场的人有多穷而他们有多富。可是当他们离开的时候,儿子却说:“我看到他们养了四条狗,而我们只养了一条,我们家有喷泉,他们家旁边却有一条没有尽头的小溪,我们家花园里的灯贵得要死,但还是没有他们家房顶上的星星好看,我们家的花园很大,但是他们家的后院大得能看到地平线——父亲,原来我们这么穷。”
“听听,”刘富贵说道,“现在咱们这里的条件比那个富翁父子看到的农村还要好得多吧?城里的富翁不管花多少个亿建造的别墅,有咱们这里大自然造物天工的馈赠豪华吗?别的不说,但说咱们这里的露天洗浴,他要是想造一条这样的人工河,你说需要多少个亿?”
齐姜撇嘴笑道:“大概把我们齐家所有的财富拿出来,未必能做成这样一条人工河,即使做成了,以后所有的维护费,也能让我们倾家荡产。”
“那就是了,还有这漫山遍野的美景,没有污染的水源和空气,没有污染的食物,等等等等,这一切需要城里人花多少钱才能达到?”
“城里人绝对没有条件达到,水源达不到,空气也达不到,食物也达不到,美景也达不到!”齐姜肯定地说。
刘富贵继续烧火道:“我们得承认,这个富翁的儿子是很有智慧的。他能从常人以为富裕的生活中发现贫穷,而从常人以为贫穷的生活中看到富足。这个故事让我们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穷富是相对的,正如幸福感是相对的一样。”
“但另一方面,我们也应看到,富翁的儿子只说出了一半的真理。他只是来农场做短期旅行。如果要他在农场和城市之间选择长期居住地的话,他最终选择的可能还是城市。因为即使城市再穷,城市仍具有购物方便、交通便利、文化生活丰富、医疗设施齐全等诸多有利条件,这正是很多人削尖了脑袋也要挤进大城市的原因所在。”
“所以说我自从看了这个故事,就知道了为什么很多人削尖了脑袋也要挤进大城市的原因。那么,如果山村的购物方便、交通便利、文化生活丰富、医疗设施齐全等诸多方面比大城市还优越,还先进,再加上富翁儿子说的那一些农村的有利条件,甚至比富翁儿子描绘的还要好,比方说咱们村就具有这样得天独厚的优越条件,那么,这个山村该有多富有?不管是精神上的还是物质上的,哪里的大城市能比得过?”
齐姜再次被刘富贵说得热血沸腾,不由得点头说:“你说得很对,我被你成功忽悠了,真的下定了决心,就在村里投资了,从此跟你共进退,扎根山村!”
刘富贵终于志得意满地笑了“相信我,只要咱们努力,咱们这个村子会成为全天下最富裕的地方,这种富足该是天堂一般的感觉!”
“好啦好啦,不用忽悠了,我已经下定决心,决不动摇,就在山村扎根了,听懂了木有你个混蛋!”齐姜拽着刘富贵的胳膊,用力地摇晃着。
刘富贵却是真正进入了状态,他把自己都说得热血沸腾,已经完全停不住了,继续说道:“不但要让山村成为世上最富足的地方,还要让村民成为世上最尊贵的人,即使到了最繁华的都市,只要报出我是温泉村的人,对方立即都要给跪了的感觉,原来您就是闻名遐迩的温泉村来的啊,久仰久仰,失敬失敬!”
齐姜被刘富贵的样子逗得前仰后合:“前边说得还算靠谱,但是后边说的这些,就有点云山雾罩,想让村民到了大城市还受人尊敬,那怎么可能呢?”
“你别不信。”刘富贵正色说,“这真的也算是我的一个奋斗目标。”
“嗯?”齐姜看刘富贵说得认真,不禁也敛容问道,“难道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是的,从现在开始,我会始终如一地去贯彻这个理念。”
“你现在绝对有事。”齐姜肯定地说。
“一点没错。”
“现在咱们已经是合伙人——哦不,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人了,能不能告诉我现在咱们村,或者说咱们村的人,发生什么事了吗?”齐姜很认真地问。
“走,跟我回去,先让高山弄一桌子好菜,咱们边喝边谈。”
俩人回到农家乐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高山早就开始在厨房里忙活,为配合富贵忽悠这位火辣小美女满头大汗地制作美食。
终于,一桌人间美食做好了,刘富贵邀请齐姜入席,高山这位大厨也完成了他的使命,现在厨房让给了小黄,让她们继续招呼农家乐其他的客人,高山跟着刘富贵二人也入席了。
齐姜嗅闻着桌上精心制作的野味,口水早就流了一地,嘱咐刘富贵赶紧把最好的农家洞藏酒拿出来,然后她紧急去洗手间,为接下来的大吃一顿做准备。
“哎,”高山用胳膊肘捣捣富贵,“弄来这个小美女,据我观察你跟她也是很熟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拿下?”
“谁说我没拿下,你自从我认识她就一直盯着她?”刘富贵翻翻眼皮。
“切!”高山不屑地给富贵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大哥我也是过来人了,孩子都满地走了,焉能连这点小事都看不出来?女人是不是处女有个记号,男人也有个记号。”
刘富贵十分不屑:“吹吧你,你还有这本事,你先看看我是不是处男?”
刚说到这里,就听门一响,翠莲抱着孩子进来了,没头没脑就说:“高山才没吹呢,别说他有这本事,我也会。”
说着伸手就摸刘富贵,“是不是处男,一摸便知。”
刘富贵舔着脸笑嘻嘻往上凑:“摸出来了吗?我还是不是处男?要是摸不出来,我脱了裤子让你辨认一下。”
翠莲气得踹了富贵一脚:“你脱,有本事等那城里来的妹妹过来,你当着她的面儿脱,看你那小样吧,我已经摸出来了,早就不是处男了,你跟谁身上破的处?不会是张淑芬吧,张寡妇三十来岁,不说了吗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张寡妇是老虎中的战斗虎,那么大屁股,不用问,你肯定被她给诱惑了。”
气得刘富贵要不是翠莲抱着孩子,肯定要把她揍一顿。
太侮辱人了,老子是跟花湘蓉同时破处的,就是不告诉你罢了!
不过,翠莲这一手还真是神奇,她是怎么知道自己不是处男了?
那么检验处女的方法,也必须要教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