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结束通话的苏诺跟安如兰并排坐在床上,两人天南海北的聊着,周围都是妈妈的味道,不知不觉中疲倦感猛然袭来,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情,她很久没睡一个安稳觉了。
这会儿,苏诺靠在安如兰肩上,睡容犹如婴儿般安详。
安如兰察觉她睡着了,慈祥一笑,轻手轻脚的将她放下,让她睡得更安稳些,眼中闪过一抹心疼,随即在她身旁躺了下来,似小时候般,将女儿护在怀中。
苏诺低声呢喃了一声‘妈’,安如兰变会心一笑,轻柔抚摸她的发顶,好似即便在睡眠中,苏诺也能感受到母亲的温柔,下意识的,脑袋往安如兰怀中钻了钻,最后还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安如兰轻拍她的后背,默默守护着怀中的孩子,眼中透着一抹坚定。
无论如何,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不能让苏诺在受到伤害。
这一觉,苏诺睡得神清气爽,似梦似醒的掀开眼帘,后知后觉的抱着母亲,懊恼的拍了拍额头,记得她是过来陪老妈聊天的,结果,没一会儿就困得不行了,后面的事完全没印象了。
感觉那气息又好闻,又让人安心,好似什么烦恼都消散了似的,她沉迷其中。
旁边的位置空了下来,她小心的掀开被子下了床,望着窗外,清晨的阳光温和照在脸上,他现在在哪里呢?
别墅的佣人们早就投入到了新的一天忙碌中。
她穿着睡衣下了楼,安如兰正在厨房忙碌,这是她长久以来的坚持,亲自为女儿准备早餐。
苏诺从背后搂着她腰,娇娇的叫了一声,“妈,早,你都不叫我,醒来一看老妈不再了,我还以为丢了呢。”
安如兰拍拍她的手,无奈的道,“这么大人了,还粘着妈,也不怕人笑话。”
苏诺小狗似的,跟在安如兰身后在餐桌上做着,撑着下巴,“那是人嫉妒我呢。”说完,在她肩头蹭了蹭,舒服的眯着眼睛,还想睡!
“今天是礼拜天,你怎么不多睡会?钧宴怕吵醒你,打的家里座机,让我看着你,别到处乱跑。”
发生什么了?
苏诺不清楚付钧宴的担心,打着哈欠点了点头,也没有反驳,他有自己的考量,她应该信任他,说起来,昨晚在外奔波了一夜,他应该很累吧?
付钧宴罕见的没回苏诺身边,现在身在何处呢?答案就是,在老爷子住的老宅子里。
晚上他到的时候,老爷子已经睡下了,付钧晏也就没有打扰。
因此,付泽天清早在餐桌上见到孙子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楞,“什么时候过来的?不抓紧时间陪家里那美娇娘,居然有空来看我这糟老头,这是良心发现了?”
付钧宴解决完面前的早餐,放下手中刀叉才道,“爷爷,你对诺诺说了什么?”
付君泽将刀叉重重往餐桌上一方,“跟你告状了?一副小家子气,占着茅坑不拉屎,养个母鸡还能下蛋,她呢?整个一铁公鸡,光吃不下!”
“爷爷你能别这么刻薄吗?”
“这不是事实吗?要是刻薄能抱孙子,再刻薄些我也愿意。”
“你就断定她给你生不了孙子?”
“这都过去多久了?且不说她生出来的小孩,身上会流着跟她同样一无是处……”
“爷爷,或许上次我说得还不够明白,那么今天就再说一次,我的孩子,只会叫苏诺妈,我也只要她生。”付钧宴打断老爷子更刻薄的话语。
老爷子满腔埋怨被堵在心头,再说不出口,“她在你眼里是千般万般好,生不出孩子,就没资格做我付家媳妇。”
“我女人不是生孩子的机器。”
“屁!不生孩子的女人还是女人吗?那付家娶她来干嘛的?你也别怪我找她麻烦,要是她坏了孩子,我就算再不满,看在孙子份上我也就忍了。”付泽天理直气壮道,对孙子的执念已经到了一种偏执的地步,“养着她还不算,还得养着她妈,这是什么?拖油瓶还带着拖油瓶,怎么,这是当我付家是冤大头了吗?”
对老爷子偶尔的无理取闹,付钧晏变现得相当淡定,“爷爷,我老婆的妈,也是我妈,女婿养丈母娘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理所当然?那老子给的钱,她也拿得利索当然了?”
付钧晏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安如兰那人,自从醒过来,都不愿意麻烦苏诺,生怕她的存在为女儿带来困扰,如何会让爷爷说出这样的话,老爷子平日里虽然爱胡闹,却从不无的放矢,这件事,怎么想都透着一股诡异。
“看妈,就知道女儿是什么货色,你问问管家,我有没有说半点冤枉话?”
一旁的管家不敢苟同的道,“少爷,老爷确实不喜欢苏小姐,却没说半句假话,老爷让苏小姐离开,那位女士,张口闭口都是问老爷要补偿,老爷也是抱着试探一下的想法,给了支票数额由她填,她倒是一点不客气,随手就是三千万。”
三千万对付家来说并不看在眼里,但若真是安如兰收钱了,那性质就变了,付钧晏拎眉,“爷爷亲眼看她把钱拿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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