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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听话呢?”他阴测测的说道,“后悔的人,迟早会是你自己。”
“呵!”落初年撇过头去,“夜轩景,你以为得到了八千士兵,就能够复国?别搞笑了,这片江山本就是楚家的,你们夜家不过是借助了东陵国的暗中帮助,靠着不光明的手段起来的,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又何必……唔!”
话音未落,脖子猛然被扼住。
落初年望着忽然接近的云之谦,感受着脖子上那只强劲有力的大手,呼吸猛然被遏制住,她神色一黑,拼起手上的力气,便朝着云之谦袭去。
云之谦空余的一只手,捉住了落初年的两只手,更是捏紧了她的脖子。
“自古以来,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从未见你这般女子,不乖乖待在家中相夫教子,竟毁了南临国!”他恶狠狠的咬着牙齿。
倘若不是落初年,他正好能够借着五年前夜轩皓造反,除去夜轩皓,登上皇位。
可是落初年一出现,什么都改变了!
他与皇位擦肩而过。
本来君临天下的他却变得如此的狼狈。
想来便气愤的紧,因为气愤,他手下的力度狠了几分。
落初年用力的喘了一口气,冷视着他,艰难的张嘴,说道:
“南临国本就来的不光明,你们强行霸占了楚家的江山,屠尽了楚家皇室血脉,楚御霖复国之后,又何曾对你们夜家人下过重手?”
“太后出家,夜轩皓关押,你与夜寒天放置在外,相关人等尽数关押,未伤及一条性命,作为君王,心怀仁慈之心是最基本的,你们夜家为非作歹、手段狠辣,国家被毁是迟早之事!”
“闭嘴!”云之谦低喝一声,“你知道什么?”
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落初年嗤笑一声,是啊,她确实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做自己想做之事,该做之事。
“写!”他将落初年按在椅子上,将毛笔抓了起来,“按照我所说,写信给楚御霖!”
若是说一万士兵全军覆没,像楚御霖那般警惕的一个人,定然会引起猜疑。
然而,若是这封信是落初年所写,又是落初年的笔迹,楚御霖定然会第一时间派兵前来。
只要士兵来了,他便有办法拿下那些士兵,作为己用。
“休想!”落初年冷声拒绝。
“你不写?”云之谦用力的蹙起眉峰,眉宇间的冰冷忽然变得骇人几许。
落初年神色坚定,说不写,便不写。
没有人能够强迫她。
她不会让云之谦的阴谋得逞。
她冷冷的转过头去,沉默未语。
云之谦见状,笑了出声:
“好!”他将毛笔丢在桌上,墨染脏了宣纸,也映衬着他的冷笑,“很好!”
他抬起手来,轻击两下:
“来人!”
话音落下,伴随着吱呀的开门声,几道脚步声凌乱的响起。
只见两个小喽啰押着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那中年女人被迫走着,一边挣扎着。
当她看见不远处的那道身影时,她不敢置信的低呼出声:
“小姐!”
落初年的身子就此一怔,飞速的扭头看去。
不远处,被小喽啰抓住的女人,有着一张慈祥而又熟悉的脸庞,此人……不正是……
“宁晋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