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死去的。
孙小鸟爹本来是九当家,后来是我母亲顶替了他。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连忙挤上去,扶起我娘:“娘,我们回家!”
又冲着苏杭到:“你把你娘也拉回去!”
“好咧!”苏杭一把就抱起了他的娘,朝着她家走去。
我母亲擦了擦眼睛,忿忿的站起来:“你站住,那石板呢?”
话音刚落,一个高大的男人从远处走过来,轻描淡写的在石板上一点,那石板就变成了两半,男人喝道:“两个娘们在这里大呼小叫,都扰了我的清梦,你们不是要石板子么,一人一半!”
顿时我娘傻眼了,但也不好发作,因为这个男人是寨子里唯一能让我娘住口的人,他就是无量山的老大,我老爸的亲大哥孙征,按照辈分,我得喊他一声大伯。
送走了我娘,大伯站在我家门口,他身材伟岸,而且刀子眉,铜铃眼,又长着一个鹰钩鼻,加上络腮胡和那铁块似得肌肉,看起来十分威武。
“大伯。”我说道,“您来里边坐坐吧,在外面多不合适。”
“算了,等下我还有一个皇杠要去拿,本来我想叫你母亲一起去,毕竟在道上,她母夜叉的威名可不是白叫的,但眼下就算了……”
“谁说我不行了啊!啊?!谁说的?大哥,你甭听那苏家媳妇胡说,现在我正愁没人让我松松骨头呢。”
我顿时汗颜的看着我这一辈子的母亲,实在彪悍,虽然我或多或少也遗传了一些,但我至少是十分冷静的:“得了,娘你去,我也去,不然我担心你又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了。”
大伯笑着看我,最终还是走进了屋里头,坐在一个长凳子上。
孙小鸟家建造在山顶,和一般老百姓的房子差不多,唯一有差别的就是,孙小鸟家的墙壁上挂着十八般武器,我听说我父亲是一个绝世天才,尤其擅长兵器,而孙小鸟从小开始,也被我母亲苛刻的训练。
一路上回去的时候,孙小鸟的母亲被我的问题问懵了:“小鸟,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啊?”
我哑然,心说自己还得去寻找仙儿,便装作傻气的说道:“没,没得,就是问问,毕竟有些东西咱多聊聊,我才能记在心里面嘛!”
“哦……”他母亲竟然相信了,这也让我非常汗颜,但心说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而死死了,而我是冒牌的,这也许也是一件好事吧。
在我们无量山上,最强大的就属于我的大伯!
我给大伯泡了一杯茶,说到:“那什么时候出发?”
“这事情事关重大,所以今天夜里就出发,这批皇杠是地方官员贿赂京城大官的,所以今天深夜就出发!”
大伯说,这皇杠出没的地点就在无量山中的潘阳大道,毕竟无量山延绵千里,要过山只有这条道路而已,我和苏杭带了一支小队,摸黑来到了路两边的森林之中,此时我还是第一次劫皇杠,毕竟平常我们无量山上的山贼,劫富济贫,做的都是小买卖。
十年前那场浩劫,据说是山寨里出了一个叛徒,只是那叛徒是谁,我母亲不肯跟我说明,似乎有着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
无量山山路曲折,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迷宫,如果不是无量山的人,还真无法轻易的从里面走出来。
苏杭啃着鸡腿,缩在我旁边道:“鸟哥,这月亮都高高挂起了,咋还没人来啊?”
“你就知道吃,可别以为香味儿引来野兽了!”我顿了顿,突然破口大骂到,“老子也不知道,那群护卫皇杠的人都缩成了怂样,感情是惧怕了才不上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