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包不会无缘无故的丢失,从动机考虑,血可以和钱划等号。
目前实行义务献血的政策,但是某些地区还存在血液交易。新闻也报道过,有血头组织卖血,赚取中间差价。
可这些都是幕后交易,不会有人明目张胆的去偷血包。按照滕远的说法,当时在场的只有血站的工作人员和小秋公司的员工。
小七说道:“人多就乱哄哄的,说不定放错地方,被人给拿走了。”
“我当时也这么说,小秋说不可能,血袋又不是其他东西,红色粘稠液体装在透明的袋子里,看着就让人不舒服,怎么会拿错。”
我点头表示同意,故意拿走章秋的血包的人,可能就是凶手之一。血液刺激了他复仇的欲望,但是条件又不成熟,他就偷走血包!这有点牵强。
“听说章秋的公司来了几个新人,是在那之前还是之后?”我问道。
“你怀疑她们?”滕远立刻反问道。
“并不是怀疑谁,警方有一套办案标准,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滕远懊恼的说道:“都是我的错,我不够关心小秋,我不记得她的新同事什么时候入职的。”
人就是这样,直到失去才会觉得后悔,而在拥有的时候不会珍惜,只是习惯了存在,而忽略了价值。
滕远越说越难过,眼睛发红,又快要哭出来。
“那她平时和公司的什么人走的比较近?”我又问道。
“这个……”滕远又卡住了,他想了半天,支支吾吾的半天说出几个名字,我都记录下来。
只问了两个问题,他都回答不出来,再问下去也没结果,我还不如去章秋的公司了解情况,同事知道的都比他多。
“就到这里吧,我没问题了,你有我的电话,要是再想起什么,给打电话。”
滕远摇摇晃晃的站起,对我鞠了一躬,哽咽着说道:“我谢谢你们,你们辛苦了,一定要抓到凶手,还小秋一个公道。”
“警方会破案!”我心里有话没说出来,警方会还章秋一个公道,谁来换姚滨一个公道?
滕远慢慢的走了,小七说道:“这个人挺可怜的!”
看着他的背影,我想起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送走滕远,我立刻拨打章秋公司行政部门电话,确认真有血包丢失一事,一同丢失的还有其他五人的血包,调查也没有结果。公司单方面认为是血站在搞鬼。
事发前后,公司招了一批新员工,经过培训合格后陆续上岗,部分新员工参与了献血活动。
我让行政把所有新员工的资料都发来,审核一遍,绝大多数都是从大学招聘的应届毕业生,少数岗位要求有工作经验。
看完第一遍,没发现可疑人员。这些人的住址引起我的注意,公司并没有提供统一住宿,一部分在外租房,剩下的住在亲戚朋友家里。新人工资不高,普遍住的比较远,有些人甚至住在城郊结合部。
我找出最新的城市地图,调到卫星模式,可以清晰的看到在公路上行驶的汽车。
“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小七凑过来说道:“我对城市比你熟悉,特别是郊区。就没有我没去过的地方!”
“你到郊区干什么?”我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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