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怕你,如若你有什么手段就尽管冲着我来,可如果你敢针对我的家人,我绝不会放过你!”
顾之韵撇撇嘴,无限风情:“我只是想找你一起吃个饭而已,看把你紧张成这样子,怎么,你是想起从前被我支配的恐惧了吗?你霸占了我的男人,你怕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把他再抢走吗?”
“抢走?你拿什么抢。”谭惜勾出一个冷笑,“论年轻漂亮,你和我没得比,论讨喜招人疼,你更是不如我,你不过就是个爱使阴谋诡计的恶毒女人,你以为事到如今,陆离还会再多看你一眼吗?”
这话说得戳人心坎,也歹毒十分,如若不是谭惜想先发制人挫一挫顾之韵,她必定不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顾之韵心中升腾起熊熊烈火,面上却微微笑着,一言不发。
在监狱里的那几年,她早学会了不动声色。
“还有什么事?如果没有,那我就先走了。”谭惜看着顾之韵。
“谭惜,你是不是以为你真的很厉害?你从我身边抢走陆离,一次又一次,你是不是真的以为你赢了?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从来都不是输给你,我是输给他!我被他算计得好惨好惨,他让我怀上一个下贱健身教练的孩子,还扒出我以前算计姐妹的事,我跟你说,这些账我都一7;150838099433546笔一笔地记着,这是你们欠我的,你们总该还我!”
谭惜看着她一瞬间变得狰狞可怖的脸,心底的湖漾起一层层涟漪。这一刻,她既觉得她可怜,又觉得这一切都是她活该自找。
“你看看你现在穿的衣服,爱马仕高定?呵呵,就算我在局子里坐几年,我也还是能认得出这些品牌,因为这些本该是属于我的,本该是一直属于我的!”
谭惜没什么表情:“现在你出来了,你可以凭自己的本事赚钱去买这些名牌。”
“你少在这里给我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身上这一套,如果要我去赚,我得赚多久啊?我又不像你,又是写书又是设计首饰,我有什么手艺啊?难道你还要我像从前一样,到夜店陪酒、被人包养来买这些吗?”
谭惜听不惯她句句带刺的话,皱了眉头:“如果这就是你的认知里唯一能够赚钱的方法,那也随便你。”
顾之韵怨愤了眼神,一眨不眨死死盯着谭惜:“你不要太过得意,等你从高塔上被我拉下来,狠狠、狠狠摔到地上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你到底惹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卑鄙小人。”谭惜笑了笑,回答了她,“我一直都知道我惹上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从前陷害我、污蔑我、打我、连我对你百般容忍退让你也未曾放过我,可那又怎么样?如果你再敢来招惹我,最多不过就是我再一次把你送进监狱,让你在里面多反省几个年头就是了。”
顾之韵忽地就笑了出来:“你威胁我?好好,我都差点忘了我们这些年没见,你也是有了长进的,但是你懂不懂得一个道理,如果你从前就是我的手下败将,那么无论你再怎么虚张声势,也不过是显得你更紧张害怕而已,嗯?”